肌肉男剛想話,就被坐在副駕駛座上的刀疤男冷冷的看了一眼。
迫于刀疤男身上散發出的壓力,頓時就沒人敢話了。
見著沒人理自己,顧千言瞬間急了。她開始大聲地呼救了起來。
那個長得有些兇的男人手疾的一把捂住顧千言的嘴,讓她發不出聲音。
而肌肉男則是拿出了一捆黑膠帶,兩人將顧千言的嘴封了起來,使她不能發出任何聲音。
陳言看著顧千言問道“你沒事吧”
顧千言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事,不過她看向陳言的眼里滿是歉意。
顧千言的動作和眼神讓陳言覺得顧千言在反話。
“你們,這樣對待一個女孩子不好吧。”
那個長相有些兇的男子笑了一聲“在我們心里只有貨物,沒有男的女的。”
他伸出手在陳言臉上摸了一把,在陳言躲開頭之前就把手縮了回來,嘴里喟嘆“皮膚真好”
半個時后,他們把車子開進了一個荒廢很久的工廠里。
廠里很臟,卻很大,此時里面有著十幾個大漢。
不過有一個角落卻被打掃得很干凈,那個角落的墻上貼著潔白的墻紙,還擺著一張干凈得不能在干凈了的大床。
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離床不遠處有一臺像機正對著那張床。
這樣的擺設,就連傻子都知道他們要干嘛了。
陳言和顧千言兩人的臉色突然變得很難看。
“你們知不知道那樣對待一個女孩子是犯法的。”陳言眼神凌厲地看著他們。
那個長得有些兇的男子樂呵呵地看著陳言,臉上的表情很是輕浮“你子都自身難保了,還管那姑娘呢”
這下陳言臉色頓時蒼白了起來,他好像從話中嗅到了不同的味道“你,你們”
“老大,現在多了一個人,那藥要不要多下一份”刀疤男問道。
“二憨啊二憨,你能不能再傻點,給那女人下藥是那個金主了要讓她全程都像是很主動的樣子。那男的,我們干嘛要浪費藥,有反抗才會更好玩不是嗎”一個約莫有一米九的大漢道。
刀疤男拿出一顆藥放進了一個裝了水的杯子里,藥一碰水就融化開來。
刀疤男很有威嚴地嗯了一聲,便有個弟走上去拿了水,強行地喂給了顧千言。
雖然顧千言掙扎間撒了不少水出來,但她也吞下了不少
原陳言是想沖過去撞開那杯水的,但他此時被兩個大漢緊緊地抓住,所以自顧不暇的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顧千言被強行喂了那杯水然后被扔到床上等著她藥效發作
刀疤男他們弄完這一切后,就都把目光移向了陳言。
陳言想逃離,但他此時卻被牢牢地抓住
幾個大漢三兩下扒下了他的褲子,然后將掙扎著的他強行推倒在了隨便鋪著一張床單的地上。
一向很淡定地,連話都不會很大聲的陳言,此時背朝房頂的身體用力地掙扎著,從喉嚨里爆發出這一輩子他發出的最大聲的聲音
看著一邊慢慢地走近自己、一邊脫著衣服的刀疤男,陳言的心里幾近絕望關注"",看更多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