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繼凡到現在都還記得她當時的表情，她就那樣興味的盯著他。
當時他是怎么回答的？
他一開始沒有明白那句話的深意，還傻傻的點了點頭：“我的體能很好，我從小就做家務，上山劈柴一類的。”
那個女人只是笑了，笑聲悅耳，卻蓋不住諷刺和嘲弄。
“真的，我上大學后，我們學校很多體育項目的記錄都被我破了，我……”
他還沒說完，就被一只手指按住了唇：“呆子，你怎么那么呆？”
手指沒有離開，而是在他唇上摩挲，驚得他連忙跳開，眼里都是戒備。
“你別怕。”她聲音溫溫柔柔，卻給他提了個條件：“想要被資助，就取悅我。”
取悅她？十八歲的他完全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眼里都是迷茫，這次她并沒有為難他。
不僅沒有為難他，還將一張房卡和光盤給了他：“想清楚的時候給我打電話。”
他渾渾噩噩走回宿舍，才進門放下東西，室友就叫他接電話。
“哥哥，我好害怕！好多人抓我。”
妹妹的聲音在那邊傳來，慌亂害怕交雜。
“丫丫別怕，你慢慢說，怎么回事？”
聽見他的聲音，他妹妹再也忍不住，哭了起來：“他們說我們再也還不起錢，他們都搶著要把我抓去賣，哥哥，我好害怕！”
葉繼凡一聽，急忙安撫好妹妹的情緒，掛斷電話給他媽媽打電話。
“媽，是我，你告訴他們，明天下午我們就能將他們的錢還清，但他們要是敢傷你和丫丫一分，他們不僅一分錢拿不到，還會賠上更重要的東西。”
“媽，你別擔心，我們學校有人來資助貧困學生，里面有我……”
好不容易將母親也安慰好，他剛想弄明白取悅是什么時，舍友將他拉到了他電腦前。
屏幕上一男一女在糾纏，粗俗、露、骨的話語和呻。吟交雜在一起，令他覺得惡心。
他就要關掉，室友先感嘆了起來：“沒想到你小子也是同道中人，而且這資源比我的還上乘！老實說，你偷偷學了多少？取悅了多少女人？”
取悅？
這就是取悅？
這個取悅讓他惡心。
他想離開，想從屏幕上挪開眼，但妹妹的哭泣和媽媽的擔憂讓他怎樣也走不開。
影片結束，他拿著那張房卡，在宿舍里糾結了很久，最終還是踏出了宿舍。
走出了第一步，剩下的步伐就沒那么難，他刷卡進入房間，那個女人正靠在床上，直勾勾盯著他。
“你可真貼心，是照著片子上認真學習后才過來的吧？坐！”
她拍了拍床，他拳頭緊捏著，唇一再緊繃，足足過了五分鐘，他才踱步到床邊坐下。
剛坐下，她就像水蛇一樣纏了上來，手在他身上流離，緩慢而……惡心。
她手指到皮帶的位置被他按住：“我不僅要資助的名額，我還要錢。”
錢？大概是因為第一次有人跟她提條件，女人妖嬈一笑：“你是第一個跟我談條件的人。”
說完這句，上一秒還笑呵呵的人瞬間板著臉：“只是，不知道你的能力能不能達到我單獨給錢的標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