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池皁和張猛男二人,風(fēng)也似的鉆進(jìn)了汽車的后排安然無恙。 我也是趕緊跑進(jìn)了車?yán)铮挍]說直接啟動了發(fā)動機(jī),一腳油門就踩了下去。 車子疾馳而去,朝向遠(yuǎn)處開了出去,只剩下那大老鼠在我們的身后,繼續(xù)不斷地吶喊大叫。 看著逐漸消失在我們視線內(nèi)的大老鼠,我們均是長長的松了一口氣,而張猛男則是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對我們說道。 “呼...終于...終于搞定了。” “這老鼠身上的味,可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簡直是太臭了。” “我都懷疑啊,這老鼠來見我們之前,是不是吃了屎。” “屎那種東西又苦又澀,怎么會好吃呢?莫不成你吃過?” “放屁!你還知道是什么味道?難不成你...” 突然,張猛男呆住了,車內(nèi)瞬間鴉雀無聲,車內(nèi)一時間寂靜無比,甚至除了汽車發(fā)動機(jī)的聲音以外,都可以聽到對方的心跳聲音。 我感覺著很詫異,回頭看向池皁和張猛男,可讓我是萬萬沒想到,他們二人的中間正坐著那名巨大的老鼠。 那名大老鼠身上的臭味彌漫了過來,是那么的真實,那剛剛在我們車后面對我們大叫的又是誰? 大老鼠看了看眼前的張猛男,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臉頰,滿足的說道。 “嘿嘿嘿,快有二十年沒有人和我說話了。” “現(xiàn)在...終于是有人和我說說話了。” “還真的是謝謝你啊,小伙子。” 大老鼠的咧著嘴角,但是從他的嘴里,那一股子口臭的味道,又一次彌漫開來。 這味道可是一點都不比他身上的味道輕到哪去,幾乎都是要熏得張猛男快哭出來了。 可是不知道他是用了什么術(shù)法,現(xiàn)在張猛男和池皁二人,都沒有辦法活動。 就連我也是一樣,想要出手阻止那大老鼠,卻也是沒有辦法移動半分,只能活動頭顱看著。 既然已經(jīng)開了先例,索性我們和他說話倒也是敞開了,我對著那大老鼠說道。 “我們是黃八娘找來的,給你送這黑色的葫蘆,不是壞人!也不會對你又威脅!” “你現(xiàn)在用術(shù)法困住我們又是什么意思?趁現(xiàn)在快點給我們解開!咱們還有的談!” “不然的話!咱們的事情可就不好解決了!” 大老鼠回頭看了看我,給了我一個白眼,沒有接我的話茬,而是繼續(xù)看著眼前的張猛男。 張猛男此時看向眼前的大老鼠,動都沒辦法動,只能是盡可能的將腦袋轉(zhuǎn)到一旁,實在是又惡心又嚇人。 “你...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我當(dāng)然是想要吃人了。” “那灰色的小破山坡,除了四周的樹木花鳥蟲什么都被我吃光了。” “而那該死的松樹,這一困就是把老子困在哪二十年。” “你知道啃樹皮啃樹枝是什么滋味么?我實在是太懷念血肉的滋味了。” “混賬!你要是想吃頓好的,我們帶你去附近的村落里好好地吃一頓我安排!” “可是你要是敢碰我的朋友!那事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