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墨北辰緊隨其后的走了出來。
攝政王和他身邊的人正等著他,“相信你也沒有什么好狡辯的,就算有,等皇上醒了,你自己跟他解釋,現(xiàn)在本王要把你關(guān)起來,你沒有意見?”
墨北辰,“……”
“就算你有意見也沒辦法,除非你想造反,來人!把他帶下去,嚴加看管!”
“是!”
墨北辰被人帶下去,攝政王還不甘心,看向云錦然,“你是他的夫人,他要是真的刺殺皇上,你也脫不了干系!不過看在你是個女人的份上,不讓人綁你,但是你必須待在自己的帳篷里,哪里都不能去!”
云錦然,“……”
她被人關(guān)在帳篷了,外面還有好幾個人團團的圍住。
云錦然在帳篷里走來走去,她現(xiàn)在能活動的范圍也只有這么三四米。
“你別擔心,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就算是攝政王也不能把墨家主你怎么樣?!?/p>
“你不明白,如今這里的人我根本不知道哪些是皇上的人,哪些是攝政王的人?!?/p>
就算是皇上自己也未必知道,“他們沒有告訴我他們的計劃,我甚至不知道這件事是他們算計好的,還是被攝政王給坑了。”
她相信墨北辰,但是不喜歡這種不受掌控的情況。
云錦然揉著眉頭,心慌得很。
程秋苒道,“現(xiàn)在擔心也沒有用,你唯一能做的就是相信他?!?/p>
云錦然點點頭。
晚上,帳篷的旁邊一直有種響聲,云錦然根本沒有睡著,所以聽得特別清楚。
“秋苒,你有沒有聽見什么?”
“聽見了?該不會是老鼠之類的?”
云錦然仔細一聽,道,“老鼠應該不會學貓叫!”
更何況,這荒山野嶺的根本就不會有貓,她們廢力的搬開床,發(fā)現(xiàn)帳篷旁邊居然有一個洞。
洞里還有一只手。
程秋苒道,“是郡王?!?/p>
云錦然一臉問號,“你是怎么憑著一只手認出他的?”
郡王漏出半張臉在洞口,小聲道,“是我。”
今天事情太混亂了,她們被關(guān)起來,他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他想進來看看的時候,攝政王的人攔著他,說什么都不讓他見。
他想了很久,剛好她們帳篷后面有一個草垛,他想盡辦法鉆進草垛,才能見她們一面。
“你們兩個還好嗎?”
“郡王?我夫君還好嗎?”
“他被看押的很嚴實,我見不到人,不過今天晚上那些人送飯的時候,我在縫隙里看見他還活著,你夫君還沒定罪,能有什么事情?”
“很復雜,一時半會兒給你解釋不清楚,你看著他,別讓人對他下手,還有皇上那邊,必須守在他身邊?!?/p>
“你當我有分身術(shù)啊!我怎么守兩個人!”
“你是不是男人!”
“是!”
“那就自己想辦法!”
郡王,“……”
“你要是搞不定這件事,我們所有人都會死,說不定還會包括你!”
“這么嚴重?”
云錦然道,“秋苒說了,等秋狩結(jié)束之后,有話跟你說,你想聽那就好好活下去,想辦法讓皇上他們活下去!記住,這里的人任何人都不能相信,你只能相信自己!”
郡王心情澎湃,看向程秋苒,但是在這里,他只能眼珠子轉(zhuǎn)動。
“秋苒,你想跟我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