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婉開著許清川的車回到了陸宅。進(jìn)到室內(nèi)的時候,剛好碰到陸澤卿從樓上下來,去廚房吃宵夜。二人迎面撞見,陸澤卿漆黑的眼眸停留在慕婉的外套上。很明顯那是一件男式外套。他不禁將今晚的事串聯(lián)起來,先是跟許清川一起吃飯,又是坐他車去他家,現(xiàn)在又穿著他的外套回來。這兩個人,真是夠親密啊!發(fā)展迅速啊!二人擦身而過,誰都沒有說話。次日。慕婉趁午休的時候,去商場買了一件一模一樣的外套,送去許清川的辦公室。“許總,我來還衣服。”她將購物袋放在辦公桌上。許清川沒有看衣服,而是看著慕婉。“那么客氣干嘛?一件衣服而已。”慕婉笑笑,“那也要分清楚。”許清川點(diǎn)點(diǎn)頭,略顯無奈,收下了衣服。看似平常的一件事,被門外的慕伊寧看見,添油加醋之后,就變得非比尋常了。于是很快就傳出來,說慕婉為了上位,買名牌衣服賄賂上司,而且還傳言許清川偏心慕婉,把所有好的客戶都留給她。以訛傳訛,這件事傳到后面漸漸離譜,變成了許清川包養(yǎng)了慕婉,還以權(quán)謀私。正好今天羅斌來慕氏有合作的事宜要談,便聽見了這個傳言。回到陸氏之后,羅斌面對陸澤卿的時候,幾度欲言又止。“你怎么了?有事就說。”陸澤卿看出他有心事。“陸總,我......今天去慕氏,聽到一些關(guān)于慕醫(yī)生的傳聞,當(dāng)然,不會是真的,只是這件事傳的沸沸揚(yáng)揚(yáng),聽著不舒服。”陸澤卿靠著座椅,長腿疊起。“什么傳言?”羅斌猶豫了片刻,“他們說,許清川包養(yǎng)了慕醫(yī)生。”“放屁!”陸澤卿眸光漸冷,不免動氣。這個傳聞離譜到家了!不過轉(zhuǎn)念一想,如果他們兩個真的清清白白,沒有一點(diǎn)越界的行為,別人就是想傳,也傳不出什么。蒼蠅不叮無縫的蛋!羅斌不禁后退兩步,跟他保持安全距離,以免被誤傷。“陸總,您別生氣,只是謠言而已,相信慕總聽見了會想辦法制止的。”“你出去吧。”陸澤卿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俯視著繁華的云城。從前,他覺得自己有足夠的能力去掌控一切,起碼在云城,他可以翻手為云覆手為雨。他有錢,有權(quán),有勢,沒有什么事是他做不到的。直到與慕婉重逢之后,他深深感受到那種無力感。他用盡心思,付出一切,也得不到這個女人的心。她離自己那么近,近到每天都可以在一起做很多事,可他又覺得他們離的那么遠(yuǎn),遠(yuǎn)到他似乎沒有理由去過問她的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