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結束后,他還命人去跟宴會廳的老板說一聲舞臺的隱患,卻被告知舞臺已經在維修了,他就沒當回事。現在一切都變得明朗,原來是葉海晴干的,她上臺八成是想看看為什么他們沒有掉下去。自作孽,不可活。“我都說了好幾遍了,我只是丟了東西,所以到處找,不知不覺走到了舞臺上,然后就掉下去了。”葉海晴的說辭跟剛才一樣。慕婉站在床邊,聽她說這話有點想笑。宴會廳的舞臺難道是豆腐渣工程嗎?她踩一腳就掉下去了?那他們剛才怎么沒掉下去?她不知道葉海晴在隱瞞什么,但有一點可以肯定,她一定干了什么缺德事。慕婉轉過頭看了陸澤卿一眼,見他長眸半瞇著,意味深長地勾起唇角。想必他也覺察出不對勁了,慕婉再次看向葉海晴。“喲,從舞臺掉下去了,這件事可太嚴重了,不如報警吧,讓警察過來好好檢查一下舞臺,什么質量啊?可惡!”一說報警,葉海晴有點慌。萬一警察查到什么,她不等于是自投羅網嗎?陸澤卿也跟著附和。“說的沒錯,這件事必須要查明白,這個宴會廳是我朋友的,想必他還不知道這件事,一定要追究責任。”“對,是誰的責任,誰來承擔,總不能讓堂堂陸太太白受傷。”慕婉跟陸澤卿兩個人像說相聲似的,一唱一和,嚇的葉海晴急忙擺手。“算了算了,今天本來就是管人家借的宴會廳,出了這樣的事是我不小心,就這樣吧,好在我傷的不嚴重。”“我記得你不是能吃虧的人啊,平時只有你欺負別人的份,怎么能忍得了這種事?”她越是大度,慕婉就越是覺得有問題,便譏誚道。葉海晴惱羞成怒了,惡狠狠地瞪了慕婉一眼。“你怎么跟我說話呢?再怎么說,我也是你的婆婆!你家人就是這么教育你的嗎?跟長輩這么說話?一點教養都沒有!”慕婉看著她氣急敗壞的樣子,冷笑一聲。“婆婆?你都不是陸澤卿的媽,怎么會成為我婆婆?想在我面前立威,大可不必。”慕婉想到從前葉海晴的種種刁難,還有背地里的小動作就恨的牙根癢,上次葉海晴還聯手慕伊寧一起雇人bangjia她,差點要了她的命,這種惡人,她進了陸家門之后一定要她好看。想給她立威?做夢呢!葉海晴氣的渾身發抖,指著慕婉,看向陸振業。“我說什么來著?她一定會把陸家弄的雞飛狗跳,今天她才剛進門,就來找我的事,我怎么能容她?”慕婉擺出一副無辜的表情。“怎么是我找你事呢?從始至終我都是鼓勵你報警,要讓警察給你討個公道,你非但不領情,還這樣說我,還好你不是我婆婆,不然我的日子才難過呢。”慕婉伶牙俐齒,葉海晴不是她的對手,說不過,她干脆不說了,閉上眼睛不再看她,只是身子還在微微發抖。陸澤卿的嘴角始終勾起一抹笑意,他看了一眼腕表。“時間不早了,我們快去月光水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