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濃干脆利落的解決掉了那幾個殺手。
胳膊上子彈造成的擦傷,此時正在一滴一滴的往下滴落著鮮血。
沈月濃卻表現的十分淡定。
比起包扎傷口,她更在意的是這些殺手的來歷。
陸景湛看著沈月濃低頭觀察那些殺手,白皙的臉蛋上還沾了幾滴血跡,眼神專注,顯得格外的動人。
他愣了一會兒,才看一下對方受了傷的胳膊。
“先別管他們了,你受傷了。”
沈月濃不太在意:“擦傷而已,沒什么大問題。”
在末世的時候,沈月濃受過比這還要重的多的傷。
比起這種熱武器或者冷兵器造成的傷口,被喪尸傷到才是真正致命的東西。
而在末世有極其的缺乏藥材,大部分時候都是簡單的止血,接著便忍著傷痛等著傷口自己愈合。
沈月濃也是在那樣的環境里,才一點一點變成現在這樣無堅不摧的樣子。
看著沈月濃毫不在意的模樣,陸景湛直接把她拉了過來,責備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無法忽略的關切。
“你必須得處理傷口。”
因為殺手的尸體上并沒有什么明顯的標記,沈月濃也沒有發現什么能夠證明他們身份的東西,所以只得乖乖在床邊坐下,讓陸景湛給自己處理傷口。
陸景湛處理傷口的動作十分嫻熟,清理掉周圍的血跡,接著撒上了一種奇怪的藥。
見沈月濃奇怪的目光,陸景湛解釋道:“這個藥對傷口很好,能讓傷口結痂更快,也不會發炎。”
沈月濃點點頭,不過比起這個,更讓沈月濃驚訝的是陸景湛居然隨身攜帶著傷藥。
“你怎么會隨身帶著這種東西?”
陸景湛動作頓了頓,并沒有回答沈月濃的問題,反倒是繼續把手里的傷藥灑在沈月濃的傷口上。
這藥雖然對傷口恢復很有作用,但是具有一定的刺激性,上藥時疼痛異常。
而對于這種疼痛,沈月濃只是皺了皺秀氣的眉頭,雖然額頭浸出了些許的冷汗,卻一聲都沒有叫出來。
陸景湛嘆了口氣,“要是疼的話,叫出來也不丟人。”
沈月濃愣了愣,心頭一暖,但還是搖了搖頭,繼續忍耐。
要知道在末世的時候,她曾經親眼見過某個隊友因為受了傷忍不住疼痛,叫出聲來,導致所有人被喪尸發現。
那是一次很慘烈的戰斗,那個受了傷的隊友最終也沒能逃脫。
自那以后,他們的團隊就多了一條所有人默認的規矩,那就是無論受了多大的傷,無論多疼,都絕對不能毫無顧忌的叫出聲來。
不知不覺這種對于疼痛的忍耐,也成了沈月濃的習慣之一。
“你盡管包扎就是了,我不怕痛的。”
雖然沈月濃嘴上這樣說,但是陸景湛還是能從他細微的表情里看得出來,她還是很痛的。
但是自己沒有必要去揭穿一個姑娘的倔強。
“行,既然你這么說,那我就不客氣了,如果疼的話,說出來也沒關系。”
當然,直到最后包扎完畢,沈月濃也沒有說出一個疼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