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秘密會所里,所有人都戴著舞會面具。
而在這個會所的一個隱秘角落里,有一些男人圍坐在一起。
這里是一處略高出地面的一個平臺。
三四節階梯橫在平臺前,讓人可以從此上到平臺去。
平臺的四周由類似于樹根的圍欄圍住,只在階梯前分開,留有一道門。
兩個侍從站在下方,阻止一些不能進入的人進入。
“阿瑞斯這次的處理犯了很大的錯誤!”
其中一個男人這樣說道。
他語氣里的怒火帶動了在座的其他人。
“我認為可以取消阿瑞斯的參加資格。”另一人說道。
“取消又怎么樣?那個女孩逃走了,如果不快點抓回來,誰知道會出什么事?”
但很快就有人對上一人的提議嗤之以鼻。
“我不認為她能一個人逃走。”又有人說道。
人們看向他。
他繼續說道:“我們都知道阿瑞斯的本事,從他床上下來的女孩怎么還會有力氣跑走?”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點頭。
“那又能有誰會去救她,你可別忘了,警署里的人可不會管這個事。”有人問道。
這群人對自己的勢力和權力都有極強的自信心。
他們分別控制著夏威夷的各個領域,沒人敢在他們的眼皮子下動手。
“會不會是那個叫陸澤的私家偵探?”
他們只能想到這樣一號人物。
一提到陸澤,在場的所有人都露出了不耐的神色。
“我真的很討厭這個叫陸澤的男人。”有人這樣說道。
“可不是嗎?跟個狗皮膏藥一樣。”
“別忘了他并不是夏威夷的人,我們可不能輕易動他。”還是有人忌憚陸澤。
“不管是不是他,還是找人調查一下,我可不希望被他抓到把柄。”
這話一出,有人就笑了。
“恐怕還沒等我們調查,他就先調查到你了。”
這些人都很熟悉陸澤。
他們認為,在和陸澤交手時,應該采取防御而不是主動攻擊。
“各位在苦惱什么?”
一個聲音在眾人后方響起。
眾人看去。
一個高瘦的,留著小八胡的男人從下面走上來。
守在入口的侍從給他遞上了一杯香檳。
“杰姆斯。”
場上有人叫他。
杰姆斯點頭,在一處坐下。
“各位實在太蠢了,我就來給各位出出主意。”
杰姆斯狂妄的話讓在座的各位非常不爽。
“哦?看來我們的小鼻涕蟲杰姆斯先生,有比我們更周全的想法。”
杰姆斯對這人所說的稱呼非常不滿,他品了口香檳,看過去。
“至少比你這個臭老鼠的主意要好。”
那人拍桌而起,“你!”
“好了!還嫌事不夠大嗎?”
一個年齡稍大的男人怒吼道。
接著,那個男人看向了杰姆斯。
“好了,你說說吧。”
杰姆斯點頭,將香檳放下,慢慢開口,“我認為這件事和那位陸先生有關。”
“陸先生?”有人疑惑。
“是的,陸先生,那位以八千萬拍下戒指,最后又強行離場的陸先生。”
杰姆斯掃視一圈在座的人,繼續說道:“還有他的女伴,沈小姐。”
但是并沒有人附和他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