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濃頓時心下了然,看來這也是對方的一個試探。
果然是做這種生意的人在這種方面完全是足夠小心謹慎的。
沈月濃看著服務生,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你把我帶到這個地方來干什么?你不會要殺了我吧?”
服務生皺了皺眉頭,露出了幾分厭惡,“只要你乖乖聽話,我沒有殺你的理由。”
沈月濃這才松了一口氣:“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反抗的,我一定乖乖聽話,只要你不傷害我。”
沈月濃說著,還擠出了幾滴眼淚。
雖說在末世的時候,大部分時間她都是一個無情的殺喪尸的機器,可是有些時候演技這種東西也是非常有必要的。
就比如現在沈月濃就把一個被人威脅,害怕的瑟瑟發抖的軟弱女人的形象,表演的淋漓盡致。
服務生是杰姆斯的手下也伸手杰姆斯那套理論的精神控制,他最看不上的就是那些軟弱的女人。
原本服務生還以為這個女人,如同杰姆斯所說的那樣,是個伶牙俐齒,很有見識的女人,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
“哼,我還以為能讓一個男人如此著迷的女人,應該是十分優秀的樣子,沒想到不過是一個經不起風浪,就會嚇的瑟瑟發抖的蠢女人罷了,看來那位鹿先生的眼光也不怎么樣嘛。”
服務生嗤笑一聲,言語之中還不忘對沈月濃多加諷刺,之后才轉身離開了地牢。
他當然沒有注意到,在他走之后沈月龍濃臉上軟弱的表情立刻變了個樣子,變得冷淡沉靜,而且胸有成竹。
而在那邊的包廂里,陸景湛被杰姆斯拉著聊了許久,卻還是等不到誰人能回來。
雖說剛才兩人已經對過了暗號,他也知道這一次離開沈月濃一定是要被杰姆斯扣下的,可是此時此刻真的發生了,陸景湛還是覺得有些放心不下。
“你都能把我的女人帶到哪里去了?她怎么還沒回來?”
杰姆斯依舊表現的十分淡定,手中的酒杯搖晃。
“稍安勿躁呀陸先生,女人們總是在一些沒有必要的東西上花費大量的時間,那位沈小姐想必也是一樣的。”
陸景湛看著杰姆斯的眼神變得銳利了些許。
“既然如此,那我就親自去找她,我看看他到底出了什么麻煩。”
就在陸景湛打算起身去尋找沈月濃的時候,那個拿槍指著沈月濃的服務生回到了包廂里。
他看了陸景湛一眼,隨后步履不停的走到了杰姆斯旁邊,和他耳語了一陣。
陸景湛皺眉:“我妻子人呢?她怎么沒有跟你一起回來?”
杰姆斯對服務生揮了揮手,對方便如同先前出現的那樣,又毫無痕跡地隱匿在了黑暗之中。
與之相對的是,杰姆斯那副胸有成竹的笑容。
“別著急呀,陸先生我的手下說了,剛才沈小姐覺得有些太累了,想要休息,所以我手下的人就給他安排了一個房間,讓她在里頭好好休息去了。”
說道休息兩個字的時候,杰姆斯的發音十分的用力,其意義不明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