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寧被占著唇舌,呼吸都不能自主。她本就容易頭暈,被他這么一刺激,差點就要往下滑。靳宴單手撈住她的腰肢,將她控住。他的吻強勢又霸道,帶著很重的情緒,就是要她意識到,他到底是什么心情。不懂,行。他吻到她懂。“嗯……”牙齒被撬得更深,時寧被迫完全張開迎接他。她心跳得厲害,只覺有可怖電流往腦子里竄,頭皮都開始發麻。身子被緊緊抵著,她退無可退,惹急了,只好用力咬他。靳宴被她咬過幾次,早有防備,在她下口時,手掌上移,直接捏住了她的兩腮。“唔!”時寧仰起了頭。嘴巴無法閉合,有細微的東西從嘴角溢出。她惱羞交加,反抗不了,只好卸了全身力道,賴皮地往地上坐。她的身子本就靠靳宴攬著,下墜的力道變大,他察覺異樣,以為她有事,下意識退開些許。唇瓣分離的動作都是放慢的,時寧看了一眼,便皺眉閉上眼。靳宴和她額頭相抵,看著她微微喘氣的樣子,喉結不自覺輕滾兩下。“不舒服?”時寧要不是頭疼,早就用腦袋撞他了,他還敢問她哪里不舒服。她站穩了,本想用力推他一把。結果,頭暈目眩,弄假成真,差點暈下去。靳宴眸色一緊,趕忙扶住她。時寧靠在他懷里,腦袋嗡嗡嗡的,睜開眼看東西都有重影了。她憋著一口氣,不想靠他,就又往后靠。靳宴擔心她暈倒,上前一步。四目相對,她眼里的犟比剛才還深。靳宴愣是被氣笑了。“還是不信,非得走,是不是?”時寧梗著脖子看她。“行。”靳宴點頭。時寧皺皺眉,“你要干嘛?”“你暈成這樣,腦子不清楚,我不跟你計較。不過,要出門別想了,乖乖在我身邊待著,好好兒養病。”時寧驚了。他這是要限制她的自由嗎?她倔脾氣上來,又想開門出去。靳宴笑了聲,一把攬住她的腰,將她原地拔起,開了門就往臥室去。“靳宴!”時寧氣得高聲喊了一嗓子,結果腦瓜子就跟那松脫的輪胎一樣,左右晃動。她來不及說別的,就被放在了床上,靠著床頭喘氣兒。她真沒想到,有一天,她可能是被靳宴氣死的。“頭暈?”靳宴俯身看她。她直接閉上了眼睛。“躺下。”靳宴命令道。她偏不躺。靳宴:“我數三二一,你要沒躺好,咱們就繼續剛才的事。”時寧:“……”她發誓,要是知道他骨子里這么惡劣,她當初吃再多苦也不求他。靳宴也就是說說,她都這樣了,他再壞,也不能再氣她。見她嘴巴癟了癟,他上前去,讓她躺下,遭到反抗,他就一副治熊孩子的無奈口吻:“寧寧,聽點話。”時寧不理他,背過身去。靳宴叫了醫生上門,又坐在她身后,溫聲道:“別想著亂跑,外面危險。”“再危險也沒你危險。”“我喜歡你,對你來說還變成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