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這一留,留出了事!她覺得頭暈,就連眼前的顧懷都看不清楚了。顧懷也出現(xiàn)眩暈的狀態(tài),站都站不穩(wěn),身體打晃。他坐在了沙發(fā)上,用力的甩了甩頭,想讓自己清醒一些。“你是不是頭暈?我也是頭暈目眩。”王羽羽說。就連她懷中剛剛還哭的嬰兒,這會兒都睡著了。顧懷好像意識到宋蘊蘊剛剛的反應了。她是醫(yī)生。嗅覺靈敏。肯定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對勁。他的目光投向桌子上放著的蠟燭。那蠟燭是一個酒店服務員送過來的,說是有助睡眠的。當時他也沒多想,就讓放下了。肯定是蠟燭的問題。他站起身,想要去熄滅。結(jié)果還沒走到地方,人就倒了下去。坐在沙發(fā)上的王羽羽也陷入昏迷!……宋蘊蘊從房間出來,在走廊看到陳越。“你怎么在這里?”她問。陳越回答說,“江總讓我來取顧懷孩子的頭發(fā)和血液。”宋蘊蘊這才了然,“所以,那房間里的迷藥,是你弄得?”陳越點頭,“這會兒,里面的人也該暈了。”宋蘊蘊說,“我和你一起。”陳越早已經(jīng)搞到了顧懷房間的備用卡,輕易的就開了房門。房門打開,他們就看到倒在地上的顧懷了。這種迷魂藥,大人都能輕易迷暈,這么小的嬰兒也吸入是有傷害的,她快步走進去,把嬰兒從王羽羽的懷里抱過來。她走出去。讓孩子呼吸外面的空氣。里面陳越也吹滅了蠟燭。確實是蠟燭他做了手腳。看著躺在地上的顧懷,陳越踢了他一腳,“一天不作妖,都不行,就不能老實一點。”宋蘊蘊問,“他們你怎么處理?”“為了不讓他鬧,我得把他綁起來。”陳越準備的有繩子,快速的把陳越捆了起來,還堵住嘴,然后王羽羽也是一樣。做好這一切,陳越才關門離開。他們兩個往酒店外面走。陳越問,“我們現(xiàn)在去哪里?”宋蘊蘊問他幾點了。陳越說三點。時間還早,“去華遠研究中心。”“好。”他去開車。宋蘊蘊坐在后面。很快到了地方。宋蘊蘊抱著嬰兒先走進去,她沒有第一時間做鑒定,而是先給嬰兒檢查了一下,確定他健康,才取血做鑒定。陳越在外面。他給江曜景打了電話。告訴他宋蘊蘊已經(jīng)在做鑒定了。江曜景問在什么地方做的。陳越回答說在華遠中心。那邊聽完掛斷了電話。不一會兒就來到了這里。他快步走來。陳越迎上幾步。“怎么樣,鑒定出來了嗎?”江曜景面上鎮(zhèn)定,語氣里卻又幾分著急。陳越說,“還沒有。”宋蘊蘊都還沒出來。現(xiàn)在只能等著。可是等待的時間,總是過的很漫長。不過也確實漫長。過了兩個多小時,宋蘊蘊才從里面走出去。江曜景快步走上前,“怎么樣?”宋蘊蘊抬頭望著他,眼眸通紅,身體微微的發(fā)顫。就連手指都冰涼。她做了兩次鑒定,而且結(jié)果都一樣!她親手取血,親自化驗,沒有一個地方出錯。“曜景……”她沙啞著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