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渺渺側頭,望著神情中帶了些許怯意的阿七,突然覺得有一口氣堵在胸心頭,讓她整個人都有些不舒坦“墨兒,阿七還,他一直叫我娘親,一時之間改不過口也是常情,你別這樣嚴厲”
桓景墨看了柳渺渺一眼“他是一朝太子,將來的一國之君,就算大成的百姓有耐性等著他,敵國他邦可能等作為太子,他要做的,便是不停的學習成長。”
“可是”柳渺渺呼吸一窒,忽然為阿七感到難過,良久,喃喃道,“做太子有什么好,做皇帝又有什么好看似坐擁天下,其實有太多的身不由己”
桓景墨改為單手抱著阿七,騰出一只手來牽住柳渺渺,靜靜道“可只有做這世上最有權勢之人,才有機會得到自己最想要之人。渺渺,我想給竹兒的,總是這世間最好的。”
柳渺渺忽然發覺,桓景墨一直叫阿七“竹兒”,從未叫過一聲阿七的乳名,仿佛是在以此告訴她,阿七,已不再是過去那個可以無憂無慮長大的孩童了。
良久,柳渺渺輕嘆一聲,不再話。
雖則阿七年歲尚,但許是冊封大典的陣仗太大,陌生人太多,阿七有些被震懾到,因此也不曾哭鬧,在王瑞的悉心引導下,冊封典禮終于順利結束了。因阿七年幼,大典之后大宴群臣時阿七并未出席,由桓景墨坐鎮,阿七則由柳渺渺帶著,早早回了鳳臨宮。
一別三年,鳳臨宮幾乎沒有太大變化,柳渺渺心頭卻有一種物是人非的滄桑感。
除了王瑞和柳渺渺從溫泉行宮帶回的花紅、云煙等宮人,鳳臨宮內全是生面孔。唯一的熟悉是這些宮人臉上的忠誠。
經過三年前幾乎致命的失誤,桓景墨再不允許柳渺渺身旁有不可靠之人,因此鳳臨宮內的宮人全是桓景墨親自挑選,從近身伺候柳渺渺的女官,到鳳臨宮內打雜的低等宮人,無一不是忠心可靠。
柳渺渺見過鳳臨宮眾人,也有些乏了,隨意用了些午膳,便帶著阿七去午睡了。
迷迷糊糊睡到一半,柳渺渺感覺似乎有什么東西纏住了自己,腰被緊緊摟住,整個人像是貼在熱鍋上一樣,幾乎有些喘不過氣來。
“唔”柳渺渺無意識的悶哼一聲,想要擺脫這束縛,但她的反抗無異于以卵擊石,似醒非醒之間,柳渺渺抬起的胳膊又放下,抿了抿唇,最終沉沉睡去。
桓景墨和衣躺在柳渺渺身側,連著被子摟住柳渺渺的腰,另一只手輕輕描繪著柳渺渺的五官,深邃的眸中滿是貪婪
終于,她又回到他身邊了。活生生的她,此時正躺在他身側,這個認知,簡直令他熱血沸騰
柳渺渺似是感受到了桓景墨的打擾,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睡姿由側躺換成了平躺。
單薄的寢衣在柳渺渺幾次三番的動作下錯落開來,露出胸前一片雪白。
桓景墨眸色變深,單手撐起身子,虛壓在柳渺渺上方,直愣愣的盯著那一片雪白,片刻之后,狠狠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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