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姐說笑了,有玄瑾小姐作證,自然不會出錯。”“是啊,您是她師父,她怎么可能會連自己的恩師都認錯呢?”“真是沒想到江小姐年紀輕輕有如此成就,我輩之人學(xué)習(xí)的楷模啊。”“……”‘叮’‘叮’‘叮一陣陣提示音響起。數(shù)個記者口袋里的手機響了起來。掏出一看,他們紛紛愣住了。瞅了瞅江酒,又瞅了瞅手里的短信,神色怪異。江酒微微瞇眼,她嗅到了陰謀的氣息。有人想搞她,這一點毋庸置疑,可她沒想到會來得這么快。“天,我收到匿名信,是一張親子鑒定,上面顯示江酒的兒子與秦家大少不是父子關(guān)系。”“我也收到了,什么鬼?誰能跟我科普一下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么?”“該不會是江酒想要攀附秦家,所以偽造了親子鑒定,試圖混淆秦氏血脈吧。”“也就是說幾天前的那份親子鑒定不是真的,是江酒假造的?”下一秒,所有的話筒又齊齊對準了江酒。有個記者將手里遞到她面前,問:“江小姐,請問這份親子鑒定是否屬實?您兒子究竟是不是秦家的種?”江酒順著屏幕望去。當(dāng)她看到上面顯示的‘兩人非生物學(xué)上親生父子’關(guān)系時,微微瞇起了雙眼。先不論這份鑒定報告從何而來,內(nèi)容是否屬實。有一點毋庸置疑,她兒子不是秦衍的種。哪怕捅破了天,他們也不可能是親生父子。今日當(dāng)著這么多新聞媒體以及吃瓜群眾的面,她能斬釘截鐵地說隨意是秦衍的兒子么?而說了這個謊之后,他日真相若是曝光,隨意又該如何自處?以前這事兒傳的沸沸揚揚,她無所畏懼,因為那不是從她口里說出來的,她也從未向外界承認過隨意是秦衍的種。可如今,她要是說了謊話,以后想圓都圓不了啊。這一招,真的狠吶!!!讓她猜猜是誰布下的局。陸夫人?不大可能,秦衍跟陸夜白不會眼睜睜看著她去做親子鑒定的,即使做了,顯示的結(jié)果也是被他們動過手腳的。唐靜茹?更不可能,那女人將所有的希望全部寄托在這場庭審上,以為她今日定會鋃鐺入獄,所以不會做第二手準備。排除這兩人,那就只剩下……溫碧如!江柔!很好!!!那對母女,真的好得很!“江小姐,您為何不回答?難道前幾天那份親子鑒定真是您偽造的么?”“請問您為何要偽造鑒定報告,謊稱自己的兒子是秦家的種呢?”“為了攀附豪門,您不惜造假蒙騙秦家的人,混淆秦氏高貴血統(tǒng),您的心就不會痛么?”“作為顧老的弟子,不應(yīng)該品行皆優(yōu)么,你做出這等有辱師門之事,以后可還有臉去見恩師?”“……”前一秒還友善恭維的記者,下一秒都開始冷言譏諷起來。問的問題一個比一個犀利,玄霜這個身份,在他們眼里大概只是用來炒作的底料。江酒不語,只冷眼看著他們,眉目間隱隱透著戾氣。不遠處,溫碧如偏頭朝江柔使了個眼色,示意她趕緊現(xiàn)身。江柔勾唇一笑,踱步朝露天廣場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