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話還沒說完,江曜景就直接走人。她還想上去糾纏,陳越攔住她,“喂,能不能矜持一點?好歹也是一個女人。”顧愛琳好像被戳到了某根敏感神經(jīng),一下子就baozha了,“你矜持,就你矜持,那你現(xiàn)在還是不是處男啊?”陳越,“……”“有病。”他就沒見過這么不知道輕重的女人,大庭廣眾之下簡直沒臉沒皮。“你說誰呢?”顧愛琳不愿意了,抓著陳越的手臂,非要讓他給個說法不可。陳越也被這個女人糾纏的煩躁,低聲呵斥,“放開,再不放開,別怪我對你不客氣!”顧愛琳不相信他敢動手。肆無忌憚,“我就不放!”“你!”“你什么你?!”顧愛琳仰著頭,跋扈的模樣,真的像是一個被寵壞的小公主,張揚又任性。陳越受不了,用力掰開她的手,推一邊去,“不要再出現(xiàn)在江總面前了。”說完大步朝著車子走去。顧愛琳被推的趔趄,差一點沒站穩(wěn)摔倒,怒氣沖沖,追上去抱住了陳越的腰,張口就咬了下去。“啊。”陳越回頭,看到是顧愛琳,也不敢下手打,只能言語呵斥,“你怎么還會咬人,你是屬狼狗的嗎?”江曜景往車窗外看了一眼,對司機說,“開車。”看到車子開走,陳越慌了,“江總,江總,我還沒上車呢。”江曜景早已經(jīng)等的不耐煩了。看到陳越被顧愛琳纏上,就直接把他丟下了。顧愛琳松開,“哼,你被拋棄了。”陳越,“……”他把襯衫從西褲里抽出,掀開,就看到自己腰側(cè)的牙印,很深,有點發(fā)紫。他的嘴角不斷的抽搐,“潑婦。”“你說誰呢?”顧愛琳生氣了。任何女人被說是潑婦,也不會開心。“你,你,就是你,顧愛琳是潑婦!”陳越第一次這么沒風(fēng)度。他也是第一次被女人這樣糾纏。更是第一次被女人咬。顧愛琳氣的眼睛通紅,眼淚都快掉出來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陳越欺負了她。明明是她欺負了陳越。“你,你不要哭!”陳越有些慌。把一個女人弄哭好像也不是大男人該干的事情。顧愛琳吸了吸鼻子,“那你告訴我,我媽媽的墓地在哪里,我就不哭了。”陳越,“……”他轉(zhuǎn)身就走。顧愛琳追上來。陳越警告,“你敢在跟著我,我就報警!”顧愛琳停住腳步。她看著陳越,江曜景冷冰冰的難以靠近,想要撬開他的嘴,簡直不可能,但是這個陳越,好像能夠攻破。既然如此,那她就從陳越身上下手好了。很快她想到一個好主意!想到辦法的顧愛琳,信心滿滿,也不去糾纏陳越了。雙手背到身后,笑瞇瞇的走了。今天也不是沒收獲。總算是想到突破點。陳越可就沒那么好了。一邊走路,還得一邊回頭看有沒有人跟著自己,生怕她再纏上自己。被她纏上,大概是人生災(zāi)難吧?!……晚上他接到宋蘊蘊的電話。“我是Jane醫(yī)生,我要為病人做理療,請問,現(xiàn)在有時間嗎?”陳越說,“有,我們住在奧斯頓,909號房間。”宋蘊蘊應(yīng)聲。她放下手機,站在鏡子前看自己的妝容,確定沒有破綻她才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