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聞言抬頭,映入眼簾的是一張極為精致的臉。只是太過稚嫩,臉上還有沒長開的小奶膘。我也跟著笑,雇用童工可是違法的。男生聽我這么說臉上帶上幾分羞赧,耳垂都染上了淡淡的粉。我,我成年了。真是個不禁逗的,倒還蠻可愛。可能出門沒看黃歷。二十分鐘后,從不踏足聲色場所的簡笙出現在了酒吧。旁邊酒吧老板作陪,身后還帶著兩個一身黑的保鏢。...我聞言抬頭,映入眼簾的是一張極為精致的臉。只是太過稚嫩,臉上還有沒長開的小奶膘。我也跟著笑,雇用童工可是違法的。男生聽我這么說臉上帶上幾分羞赧,耳垂都染上了淡淡的粉。我,我成年了。真是個不禁逗的,倒還蠻可愛。可能出門沒看黃歷。二十分鐘后,從不踏足聲色場所的簡笙出現在了酒吧。旁邊酒吧老板作陪,身后還帶著兩個一身黑的保鏢。再十分鐘后,酒吧清場。簡瑟瑟在她哥的目光下,縮著肩膀往我身后躲了躲,成功地把那道含著怒意的視線引到了我身上。一張俊臉在明滅的燈光下陰沉得厲害。今天之前,見到沉著臉的簡笙我定會伏低做小,曲意承歡。而現在,即便是想到之前做過的那些作踐自己迎合他的事,我都感覺自己像個shabi。拂開黏在臉上的彎曲長發,我拉著簡瑟瑟想離開,越過簡笙時被他拽住了胳膊。胡式微!他念得極沉極慢,顯然是壓著極大的怒火。我深呼口氣,臉上掛上得體的微笑,轉身望向他。客客氣氣地問道:簡總,有什么事嗎?簡笙可能還不太習慣我對他態度的突然轉變,兩道劍眉蹙得緊緊的,在中間拱成一個極深的川字。你怎么回事。他反問。我仰天翻了個白眼,懶得繼續跟他繞,晃動胳膊從他的鉗制中脫離,拉著簡瑟瑟頭也不回地出了酒吧。從酒吧出來,也敗了玩樂的興致。叫了個代駕把我和簡瑟瑟分別送了回去。各回各家,她找她媽,我繼續睡覺。別問我為什么不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問就是我沒媽。我媽在十年前的雨夜跳樓死了,當著我的面毫不留戀地縱身一躍。我本來也想隨她去的,結果奔到窗前時被老胡拽住了。恰好有個巨大的閃電劃破天際,我趴在我媽跳下去的窗口,能清晰地看到地上蜿蜒的血水。從那之后,我很懼怕雷雨天。本來以為能一覺睡到自然醒,結果第二天一早就被一遍又一遍的電話鈴聲給吵醒了。我摸過扔在一旁的手機看了一眼,是簡笙的助理。猶豫再三,我還是按下了接聽鍵。畢竟沒有必要為了簡笙跟所有人都鬧得老死不相往來。簡笙的助理姓顧,三十多歲,是個極其干練又守規矩的,就連打個電話也都是公事公辦的態度。胡秘書,你已經遲到十五分鐘了。一板一眼的說辭。我這個秘書的職位,是當初纏了簡笙好久才得來的。說是秘書,其實就一花瓶,平時我的工作除了幫簡笙泡咖啡就是加班的時候幫他點外賣。連跟著應酬、遞個文件啥的這種跟正規秘書稍微掛點鉤的事我都沒干過,所以要離職連交接都不需要。當了簡笙兩年的秘書,我從沒被他承認過。他出席宴會身邊的女伴換了又換,那里面唯獨沒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