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起來!”
顧青煙站起身,隨士兵架起雙手平靜得問:“為什么要抓我們?”
“什么罪?太子查出顧丞相貪污行賄,現(xiàn)在這整個顧府全家都得要遭秧,通通帶走!”
貪污?
顧承之?
顧承之的本性她不是很了解,但為官不貪的少,更何況像顧承之能坐上丞相位那么久,就不該因為貪污罪就被抓起來。
他若真的貪污就必定小心翼翼,不會被人發(fā)覺才對。
顧承之看起來不像那么蠢的。
顧青煙心下有了衡量,半點不反抗任士兵帶走。
顧廷墨也乖乖跟著走,因為他比較小,士兵們也沒有怎么為難他。
昨天還風(fēng)聲大躁地顧府,一時之間就被封查,速度快得令人砸舌,唏噓不已。
顧府門外貼著封條,而顧青煙身蹲在大牢之中。
葛氏下了牢,就一直哭哭泣泣地,嘴里念念叨叨地:“我們家如今造了什么孽哦,柔兒變成那樣,家里也這樣......莫不是是中邪了吧。”
顧承之葛氏哭得心煩氣燥,站起來怒罵道:“一個婦道人家,整天只知道歪門邪道的,我絕對沒有做過什么貪污之事,等到太子查出來后,自然就會還給我們公道的。”
被莫名其妙的抓起來,顧承之本人也是完全不知所云,那些莫須有的罪名安在他的頭上,簡直是想都不要想!
“且忍兩日,就算太子不理這件事,皇上也一定會在朝堂之上當(dāng)面問質(zhì)的,到時當(dāng)面一說,便就知我是無辜的。”
葛氏哭得根本停不下來,癱在地上依舊低低哭泣。
相比之下牢房里的顧青煙卻格外的淡然自若。
她瞧了瞧身邊牢房的顧廷墨,走近了些問:“魔頭兒砸,冷不冷,娘把衣服脫給你穿?”
天牢陰冷的得,又濕又臭得怕顧廷墨會在里面遭罪,身體抗不住。
“......”顧廷墨瞧著根本就沒有打算脫衣服的顧青煙,一臉淡漠。
顧青煙委屈巴巴的蹙眉,聲音飚大了些:“我可憐的兒子,剛進地牢就有些發(fā)燒,可怎么辦啊,爹,廷墨燒了。”
顧承之聽見連忙將身上的外套的脫掉,隔著牢房柱子向顧廷墨那邊丟去。
“快些穿上,在這里燒了可沒人照顧,多包著些。”
顧青煙對顧廷墨使使眼色,顧廷墨抿著唇走過去,將衣服撿起來包好,再走到她的身邊,低聲道:“娘你坑爺爺?shù)囊路!?/p>
當(dāng)下就受到顧青煙一小巴掌,外加個白眼:“你娘體弱,女流之輩也冷得很,你怎么不知道心疼心疼娘?”
“......”顧廷墨。
娘您這么厲害,怕是沒人能欺負(fù)到您的頭上,也不需要人心疼您。
顧青煙又道:“再說要是脫了外套的話,一會兒我就沒法出去見人了。”
還不等顧廷墨問是什么意思,獄卒就走了過來,打開顧青煙的牢房門:“你,出來!”
顧青煙點了點頭,對顧廷墨說:“你在這里等會兒,我們很快回去了。”
說完,她就走出牢房。
顧承之一臉不解,抓住牢房柱子叫喊:“你們抓我女兒做何,她只是個女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