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概是心痛,傷害他的人,都是他名義上有親情關系的人。吳媽小聲詢問,“要不要把少奶奶叫回來?”霍勛眼珠子一轉,覺得這是一個好注意。現在江曜景身邊需要有人陪伴。“去打。”吳媽去打,卻沒有人接。 她嘆息有無奈的對霍勛搖頭,“聯系不上。”霍勛哎了一聲。書房內。江曜景站在落地窗前,他負手而立,腳邊是摔碎的茶杯,水責淌的到處都是,延伸到他的腳邊。他身姿挺拔,可此刻卻顯得十分孤寂。外面的光射進來,投映到他的身上,使他的身體一半在明一半在暗。讓人看不清,猜不透,他此刻的心情。醫院。宋蘊蘊跟隨著朱席文進了手術室。自從她到醫院上班之后,確切的說她跟著朱席文之后就忙的不可開膠,朱席文每次進手術室,都要她做醫助,很多病人檢查的事情,也讓她去做。總之,自從她跟著朱席文,所有的雜事都交給了她。所以導致她很忙。從手術室里出來,已經是三個小時之后的事情。她還沒來得及休息,又讓朱席文派去整理一份病人的資料。“資料整理好,放到我辦公桌中間的那個抽屜,還有,不要讓別人看見。”朱席文交代。宋蘊蘊應聲,“好。”她做事細心麻利,只是當她看到病人檔案上的照片時,有種熟悉感,她好像記得在哪里見過。很快,她記起。因為當時江曜景的反應大,所以她記得清楚。就是江曜景父母的照片。她記得她當時看了照片,還弄掉了旁邊的盒子,導致江曜景發火!她拿著資料看,這個照片里的女人和江曜景的母親長得很像。難道是江曜景母親那邊的親戚?因為實在是長得太像了。可是據她所知,江曜景的母親是獨生女,聽霍勛說,前幾年霍勛的外公外婆也去世,所以江曜景的外祖家已經沒人了。如果有長相這么像的親人,那應該是江曜景母親的姐妹之類的。但是,江曜景的外祖家沒人了。也就是說,這個人應該不是江曜景外祖家的親戚。這世上,確實有長得像的。“你干什么呢?還沒整理好?”朱席文進來,看到宋蘊蘊還沒把資料放進他的抽屜里,皺眉道。宋蘊蘊收回思緒趕緊整理好,放進抽屜里。她走過來問道,“為什么不把這個病人的資料,和別的病人放在一起?”“她是我朋友的妻子,我要特別照顧一下。”朱席文淡淡的說。宋蘊蘊哦了一聲。原來是這樣。“新進來一個先天性心臟病的人,你帶他去拍個片。”朱席文說。宋蘊蘊說好。她帶病人去放射科。路過B超室,看到自己之前見過的那個‘記者’從里面出來。還有若撤攙扶著她,小心翼翼的,滿臉的笑容,“老婆,你沒事吧?”女‘記者’搖了搖頭。宋蘊蘊之前覺得這個女人像陳溫妍,沒想到,她竟然是若撤的老婆?難道是因為她長得像陳溫妍,所以若撤才娶了她?這若撤也太癡情了。她看的出神時,長得想陳溫妍的女人,看見了她。眼神先是錯愕,好像是意外見到她,但是很快又摻進一抹一絲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