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桃和溫酒倆個人到了停尸間,聽停尸間的人說蘇州被帶走了,好像是去了火葬場。
倆個人相視一眼,就感覺追了出去。
溫酒打電話給顧清安讓他查最近的火化場在哪里。
幾分鐘后,顧清安告訴溫酒在a市有四個火化場,溫酒派人去了其中的三個,他和蘇桃也去了一個人。
他們去的是最大的火葬場,顧清安也提前找關系,給各個火葬場打電話。
蘇桃坐在車里看著外面的車駛過,“你不覺得有點不對勁嗎?”
“嗯,不過我提前問過了,是醫院的李主任帶蘇州進的急診室,搶救了半個小時,最后才去世的。”溫酒道。
“我媽媽上次在家里擺了三天,我跪了三天,所以我不太清楚火化的規矩。”蘇桃憂心忡忡的說道,不知為何她心里總覺得很不安,但這種不安來源于哪里,她也不知道。
對于蘇州,蘇桃心里沒有太多的感覺,但真的失去的時候,她的心里也很堵的慌。
“別想太多,我們先去火葬場看看。”溫酒說完,又將車的速度加快。
…
倆個人在半個小時后趕到火葬場,卻還沒能見到蘇州最后一面。
顧清安給溫酒打了電話,徐晚清帶著蘇州在南區的火葬場火化,并不在北區。
當倆個人這一次沒有去南區的火葬場,去蘇家。
很巧的是,蘇桃和徐晚清一個車前,一個車后的到了蘇家門口。
徐晚清臉上帶著淚花,一雙眼睛似腫非腫,手里抱著骨灰盒子,管家在一旁攙扶著她。
“等一下。”蘇桃叫住了徐晚清,蘇桃耳朵微微動了一下,目光落在管家的手上。
“你還來做什么,要不是你蘇哥怎么會死,都是因為你蘇哥才被氣死的。”徐晚清想要朝蘇桃撲過來。
卻被管家拉住,老管家唉聲嘆氣,“大小姐,以前我也只是覺得你沒長大,唉,你還是過段時間在回家吧。”
“于叔和她費什么話,如果不是她蘇哥也不會死,如果不是她果果孩子也不會掉,如果不是她敏姐也不會跳樓,蘇桃就是一個掃把星。”徐晚清冷語相激。
蘇桃沒說話,她一直低著頭,余光掃著于叔的手。
他們的話說的她心里很堵,但不代表蘇桃可以讓他們肆意踐踏。“徐晚清你才是最過分的那個人,你和誰說了,你就火化了我爸的尸體,于果果孩子掉了和我有什么關系,還有誰準你提我媽的,你不配。”
徐晚清將火化的骨灰遞給李管家,“蘇桃,別仗著你身邊的男人,你就可以欺負我和果果,你氣死了你爸這是不不爭的事情,無論你去哪里,你爸都是你氣死的,不,你就是sharen兇手,如果沒有你,蘇哥根本就不會死。”
徐晚清心里得意,就算溫酒在這里又能怎么樣,她吃過的鹽比他們吃過的米還多,她對付不了溫酒,但她能弄得了蘇桃。
“沒有證據不要亂說話,你憑什么認為他是我氣死的,別忘了你女兒于果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