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我記得那個時候,他們還說了什么鉆石,什么緋紅之鉆。”蘇桃道。
“不是緋紅之鉆,是緋之紅鉆,這種東西怎么會在蘇家?我記得這個鉆石是葉家的東西。”溫酒疑惑的看著坐在床邊的蘇桃。
蘇桃聽到葉家兩個字心口揪的一痛,“你說的是z國的那個葉家?”
溫酒點頭,蘇桃輕聲嗯了一下,“我困了,想睡覺。”
“有心事?”溫酒問道。溫酒覺得蘇桃有些不對勁,但具體哪里不對叫溫酒也不知道,就是感覺蘇桃怪怪的,她似乎隱瞞了什么東西。
“沒有,只是覺得身體有些不舒服,想睡覺。”蘇桃說完這句話就去了衛生間洗臉,醫生說她現在還不能洗澡,更不能洗頭,所以蘇桃只是簡單的洗了臉和腳就上了床。
浴室里傳來嘩嘩的流水聲,蘇桃躺在床上,芒果躺在蘇桃的懷里。“你說你爸爸會喜歡別的女人嗎?”
芒果:“喵喵喵。”
“他不會對不對。”蘇桃說道。這話看著像是對芒果說,又像是對她自己說,她心里也沒有辦法,肯定溫酒是愛她的。
男人都是心口不一的,嘴上說的話跟心里想的又怎么可能是一樣的葉家家大業大,蘇桃現在只是一個蘇家的棄子而已,若是有一天溫酒要和她離婚了,她會放手嗎?
這種想法沒有來的,讓她更加心痛,心口窒息,蘇桃自認為不是一個沒自信的人,但對于愛情這兩個字她琢磨不透。
她只知道自己可以在溫酒的面前隨意的哭,隨意的鬧,但是蘇桃看不透溫酒,很多時候,她都不知道溫酒在想什么,就比如說他從來都沒有告訴過她,他是溫天的兒子。
蘇桃的手還在自己的小腹上,小腹平坦,沒有多余的贅肉。
幾天前,這里還孕育著一個小生命,回想蘇桃知道有孩子的那天,他能看到溫酒眼里的激動,但當孩子沒了,溫酒卻什么都沒有說。
是她想的多了嘛,蘇桃不知道該怎么辦。
浴室的門打開了,溫酒從浴室里走出來,身上只裹了一層浴巾,露出寬闊的胸膛。
這兩天他似乎有些曬黑了,皮膚隱隱的泛著古銅色的慌忙,氤氳的水霧氣將他包裹住。
他的頭發帶著水,水珠從發尾流到脖頸,性感的要命,毛巾被他隨手丟在桌子上,蘇桃依稀能看到他胳膊上的肌肉。
美色誤國,美色誤國,溫酒這個長相在古代肯定會被賣到男公館,頭牌都沒問題。
溫酒朝著床邊走過來,蘇桃趕緊閉上眼睛,微涼的冷氣鉆進被窩,蘇桃忍不住縮了一下腿。
溫酒似乎是感受到了她的動作,將她的被子蓋嚴。
“喵喵喵。”芒果在被窩里叫著。
溫酒撐著上半身湊近蘇桃,她的臉色蒼白,白的就像是一張紙,白的讓他心疼。
他一只手搭在蘇桃身上,另外一只拿出手機,翻看短信。
他沒有看到蘇桃的短信,下午的時候他和老朋友葉子楣吃了午飯,中途咖啡漬撒到了褲子上,他去了廁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