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高的木柵欄當然擋不住青云這種段位的高手,事實上以這個軍營里軍紀松散的程度來說,青云完全可以一個人溜進去把鳥頭弄出來,不過前提是找到鳥頭所在的具體位置。
“走,跟我進去,咱們接著喝!”
有陳方帶路,軍營口的衛兵雖然說了幾句但最終還是無奈放行了,別看陳方現在只是個總旗,但人家長輩可是當過千戶百戶的人,以至于軍營里很多人當年還是陳方長輩的手下,所以在軍營里不少人還是要給陳方一些面子,只要不是太嚴重的違規行為,一般也沒人拒絕陳方的要求。
帶兩人男人進軍營不算什么,就算是兩個女人,只要陳方高興也能帶進去,當然這是他自己說的,方杰總覺得一般情況下,女人怕是也不會愿意進入全是餓狼的軍營,天知道會發生什么事情呢。
陳方的營房在營地的一邊,因為過去的“家族榮耀”讓他還保留了一個小小的單間,這對于方杰和田間石龜來說是極好的,等到大家散開各自返回營房,方杰以要陪陳方繼續喝酒為由,跟田間石龜一起左右攙扶著陳方去了他的小單間。
“去打盆水給總旗大人洗洗臉,醒醒酒!”
一進屋兩人就把陳方扔在那張亂的如同狗窩似的床,上,隨后大聲的命令田間石龜,打水洗臉這種事情喝酒后很正常,而方杰用這些水可不僅僅是幫陳方醒醒酒這么簡單。
等田間石龜回來之后方杰迅速關門閂上,隨后兩人合作將陳方手腳捆起又用襪子塞住陳方的嘴巴。直到現在陳方仍舊迷迷糊糊的,方杰搖了搖頭,倒了一碗水在陳方臉上,冰冷的水從陳方的鼻孔之間鉆進了他肺中,這么一嗆水之后,他才終于清醒了過來。
“唔~~~唔~~~~”
感覺到手腳被捆無法活動,陳方的眼神很快就清明起來,他驚恐地瞪著方杰和田間石龜,整個人像是蛆蟲一樣在扭,動著。
“你的刀不錯啊。”
閃爍著寒芒的腰刀被方杰拔出來,刀鋒緩緩落向陳方的頸脖,“你最好不要亂動,否則一不留神就可能切開你的血管,到時候弄的滿地鮮血就不好玩了。”
隨著方杰不疾不徐的說話,陳方果然是僵直起來不敢掙扎,只是盯著方杰,鼻孔里噴著粗氣。
“你看,這樣不是很好么?我只想問你一個問題,前些天你們這里是不是抓了一個叫做鳥頭的人?他跟你們一樣也是軍戶,現在關在什么地方?”
“唔~~~唔~~~”
陳方搖了搖頭,又點頭,方杰冷冷一笑,“我可以把襪子掏出來,但如果你叫救命的話,后果你該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