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倉竹林寵溺的摸了摸她的頭,“在堅持堅持,等本王把你體內(nèi)的靈珠拿出來就好了。”白杳杳點點頭。看著他熬夜生出來的白發(fā)有點心疼,“今天早點睡好不好?”他立刻攬住她的腰間,“有你在,本王自然要早睡。”……再次醒來時,倉竹林已經(jīng)不見蹤影了。白杳杳也快速起床,準(zhǔn)備去那個藥鋪打探一番,她知道自己的身體狀況,只希望在此之前,她能先幫倉竹林解了蠱蟲的毒。她推開門,看到凍的嘴唇發(fā)抖的孟之。孟之應(yīng)該等了她很久了吧,他們兄弟倆都是死心眼,認(rèn)定了一個主子,就不會在有二心。就在這時,小玲從一旁走過來,遞了一杯熱水給孟之。白杳杳看著他們倆的眼神,一下子就明白了。小玲瞥眼間看到了白杳杳,害羞的臉唰一下紅了,又趕忙過來給她解釋著。可解釋也解釋不通,結(jié)結(jié)巴巴的一看就知道有多心虛。白杳杳笑打趣,“好了,我們先出去一趟,回來在審你。”今天集市上人挺多的,可不同的是,他們看自己的眼神總是躲躲閃閃的,甚至還有在背后指指點點的,很是奇怪。但想到還有正事要辦,她也沒空去管別人的想法。街道走到頭,確實有一家關(guān)著門的店鋪,跟大疤哥描述的藥鋪裝潢相差無幾。這里了無人煙的,也沒什么商鋪,遍地都是灰塵,可唯獨這藥鋪的牌匾和門壁上都潔凈如新。這就令人感到生疑了。尚家滅門這么長時間了,是誰會這么用心打理這藥鋪店。要說是丞相的人,就更加不可能了。他們?nèi)缃襁B怡和都顧不上,怎么會有閑心思,關(guān)心開在怡和的小藥鋪。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尚家的人還沒有死絕。門口上有一個小凹槽,白杳杳對比了一下自己手上的玉佩,他們的形狀相差無幾,這玉佩果然是鑰匙。白杳杳將玉佩貼在凹槽處。突然,門咔嚓的響了一聲,然后緩緩打開了。濃濃的中藥味從藥鋪中散出來,店內(nèi)的一切慢慢出現(xiàn)在二人面前,里面確實如普通藥材店一樣,沒什么特別的。孟之?dāng)r住她,準(zhǔn)備先進去探探情況。他大致的查看了一圈,直到?jīng)]有發(fā)現(xiàn)任何機關(guān),這才讓白杳杳進去。可當(dāng)白杳杳進去后,還沒過幾秒。“轟隆”的一聲。回頭才發(fā)現(xiàn)大門已經(jīng)關(guān)了。“你們好大的膽子,敢闖我們尚家的地盤。”聲音一出,白杳杳渾身的雞皮疙瘩就起來了,那聲音她勾起了她恐怖的記憶。她明明是親眼看到婆婆,死在她的面前,可為什么?她心里在打鼓,只希望是自己猜測錯了。可那一出來女子出來,褶皺的皮膚、渾身的戾氣,都在告訴她。婆婆沒死。白杳杳緊閉著呼吸,不敢說話。孟之似乎看出了什么,反而上前去,他用手在婆婆臉上揮動了兩下。天啊!可她害怕的結(jié)果沒有發(fā)生。婆婆依舊直直的看著前方,似乎根本不知道剛才有人在她面前揮手。仔細(xì)看婆婆的眼球,似乎有些泛白,一看就與普通眼珠不同。難道,她瞎了。白杳杳覺得機會來,“我是丞相的女兒,貴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