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臉色瞬間就蒼白了。霍勛扯掉了脖子上的領(lǐng)帶,堵在了沐琴的嘴里。江曜景站起來,拿起桌子上的折疊刀,他摁下開關(guān)鋒利的刀刃立刻彈了出來。“我來吧。”霍勛上前。江曜景沒吭聲,直接走向了沐琴,刀子雖然不大,但是刀刃十分的鋒利。他把刀刃貼在了沐琴的臉上。只要他輕輕用一點力,刀子就能劃破人的皮膚。沐琴只能發(fā)出‘嗚嗚’的聲音。她瞳孔顫抖,身體僵硬,這種任人宰割的滋味,比死亡還可怕。至少死,一下子就沒知覺了。但是這種精神上的折磨,讓人生不如死。“我父母的葬禮上,是你推我下水。”江曜景說話時,手里的刀尖已經(jīng)從她的臉上,下滑到她的脖子上。沐琴一動也不敢動。身體因為過于緊繃和顫動。他稍稍用力,刀子就劃破了沐琴的皮膚。但是血流的不多,他避開了血管。而且這個部位又很疼。他會下手這么準(zhǔn)確,是因為,宋蘊蘊有很多醫(yī)書,宋蘊蘊看書時,他無意間看到的。人體最脆弱的是那個部位,最疼的是那個部位,同時血管又少。脖子是人體脆弱的部位,大動脈多,但是它有個位置可以避開所有的血管,同時神經(jīng)又很發(fā)達(dá),所以這里最能直接專遞疼痛感。沐琴額頭出了很多汗,臉色蒼白。她瞳孔瑟縮。那種疼離死亡很近,但是腦筋又很清晰。霍勛站在一旁,看的戰(zhàn)戰(zhàn)兢兢,生怕江曜景下手沒輕沒重,直接把沐琴抹了脖子,他上前,“江總,還是交給我吧,折磨人這種事情我最在行。”江曜景面無表情的看著他。霍勛再接再厲,“這個女人心腸那么歹毒,不值得你親自動手。”然而他的話還么說完,江曜景直接把手里的刀,扎進(jìn)沐琴的肩窩處。他收手,看了霍勛一眼,“別讓我失望。”沐琴發(fā)出一聲凄厲的嗚咽聲,她五官因為痛疼而扭曲。霍勛看著都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冷顫,倒吸一口涼氣。明明厭惡,和活該的心情,卻一副好心的樣子說道,“哎,看你可憐,我給你上一點藥吧。”他拿起那個白色的小瓶子。沐琴當(dāng)然知道他不會那么好心給自己上藥,肯定是折磨人的東西。她用力的掙扎,可是身體被死死的固定在椅子內(nèi)她根本無法動彈。這種任人宰割的滋味,煎熬又恐懼。她哆嗦的瞳孔都在顫。霍勛一邊擰開瓶子的蓋子,一邊和解釋給她聽,“這是濃硫酸,我把它倒到你的傷口上,可以幫助你愈合傷口。”“嗚嗚——嗚嗚——”沐琴驚駭?shù)南胍敖校且驗樽彀捅欢伦。荒軉鑶琛;魟卓蓻]同情之前,因為沐琴不值得同情,她因為想要得到江家的一切,就對江曜景的父母下毒手,還想害死剛失去父母的江曜景,其心歹毒的程度,已經(jīng)無法用言語形容。如今她受什么罪,都是罪有應(yīng)得。“你忍忍,我很快就好。”霍勛故意把瓶子放在她的眼前,但是又沒有快速的倒出里面的液體,而是很小的幅度滴到她的傷口上。沐琴的眼睛瞬間瞪的像銅鈴,血絲凝聚。隨著霍勛到出的越來越多,空氣里出現(xiàn)一種燒焦的那種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