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媽就生她一個,她哪來的弟弟?別人的孩子,他當(dāng)兒子養(yǎng)?宋蘊蘊抱住她,安撫著,卻不知道說什么來安慰她。她懂安露的心境。就像當(dāng)初她父親和白秀慧在一起時一樣。“我?guī)煾缢卑猜吨S刺的冷笑一聲,“他碰的是中恒集團家里的小姐,是沈之謙他母親中意的兒媳婦人選,如今,他們生米煮成熟飯,應(yīng)該很快就會結(jié)婚。”宋蘊蘊蹙眉猜測,“會不會是師哥她母親搞的鬼?”安露說,“還重要嗎?”“當(dāng)然重要啊,要是師哥他母親用的什么計謀,讓師哥和那個女孩發(fā)生的關(guān)系,至少能說明,師哥不是心甘情愿的,也不是有意要背叛你的。”安露深深的吸氣,說道,“不重要了。”她看向宋蘊蘊,“就算不是他本意,可是對方懷了他的孩子,他能不要嗎?”宋蘊蘊沉默了。是啊。對方連孩子都有了,又是沈之謙母親中意的女孩,肯定會極力促成婚事。“可是你……”安露目光渙散的看向一處,沒有聚焦,沉默許久,“我們可能注定有緣無分,分分合合,終究還是抵不過命運的捉弄,我和他——再也不可能了。”宋蘊蘊心里嘆息。“蘊蘊,陪我喝一杯,過了今晚,我還是我,安露,我不會再為他流一滴眼淚,傷一分心。”她用力的擦了一把臉。宋蘊蘊說好。她站起身開門,看到顧懷還在門外,就把需求告訴了他。顧懷立刻讓人拿來。他往里看,“你們要借酒澆愁?”宋蘊蘊說道,“你走吧,我和安露晚一點就走了,你不用一直守在這里。”顧懷可不放心,“你們兩個女孩子喝醉了,遇到色狼怎么辦?你們放心喝,要是都醉了,我這里有房間,可以在這里休息。”宋蘊蘊靠著門框,盯著他,“我怎么看你就像是色狼?”顧懷,“……”“我一表人才,儀表堂堂,正人君子,怎么可能是色狼?”顧懷拍著胸脯,“趁人之危的事情,我可不干。”宋蘊蘊笑問,“是嗎?”“當(dāng)然了。”顧懷就差舉手發(fā)誓了。這個時候酒送來,宋蘊蘊接過酒。顧懷笑瞇瞇,“要不要我陪你們喝?”“不用。”說完毫不留情的關(guān)上門。又一次把顧懷關(guān)在了門外。宋蘊蘊走過來,把酒放在桌子上,瓶蓋是取掉過的,她拿起來倒了兩杯。安露說,“我回去以后,會好好工作,然后忘掉他。”宋蘊蘊沉默沒說話。真心愛過一個人之后,不是說忘就可以忘的。這個過程一定是痛苦的。“蘊蘊謝謝你肯陪我。”她的眼睛很紅。宋蘊蘊說,“我們是朋友啊,說什么謝謝,見外了啊,來我們干一杯,希望我們以后順風(fēng)順水。”安露吸了一下鼻子拿就被,“來祝我們越來越好。”砰!兩人干杯。一飲而盡!安露繼續(xù)倒酒,“今天你一定要陪我到底。”宋蘊蘊怎么能拒絕這個時候的安露,說道,“我們不醉不歸。”安露笑。很快一瓶酒就見了底。宋蘊蘊和安露醉了。“要什么男人?男人算什么東西?”安露趴在桌子上,抓過另一瓶酒繼續(xù)倒,“來我們繼續(xù)喝。”宋蘊蘊半躺在沙發(fā)上,周圍的一切都是晃動的,重影的,好像連起來的力氣都沒有,還不忘配合安露,“來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