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病人體內(nèi)的血液眼色,不禁讓張陵大為吃驚。看來這些病人不僅僅是傳染病這么簡單。此時眾多醫(yī)生雖然心里懼怕這些病人,可人都已經(jīng)到了這里,又不能貿(mào)然退出,只能硬著頭皮參與醫(yī)治。“根據(jù)我多年的臨床經(jīng)驗,病人這癥狀看起來很像腦膜炎。”“我看他們不像是腦膜炎,倒有些像是癲癇。”“不對不對,我看著很有可能是精神分裂癥。”醫(yī)生們站在離病人非常遠的地方,僅靠目測出來的癥狀猜測病人的病情,可笑的是他們每個人都有不同的觀點,且爭論不休。張陵剛要說出自己的觀點之時,忽然帳篷外面?zhèn)鱽碡撠熑说穆曇簟!芭舜髱煟苡H臨這里,真是我們村子的一大幸事啊,我們先到最近的一個帳篷里去吧。”說話的聲音越來越近,張陵扭過臉看向帳篷門口,只見一老一少兩個人在眾人的簇擁下,朝著他這個帳篷走了過來。還未走到帳篷,便聽到負責人立刻高聲通知到:“著名國醫(yī)潘大師來了,里面的人快讓一讓,別耽誤潘大師治病。”張陵抬頭看去,只見人群中間有一位約摸70多歲,身穿白色唐裝,須發(fā)皆花白的老者。奇怪的是,這名老者雖看起來上了年紀,但走起路來卻身輕如燕,且目光矍鑠,狀態(tài)看起來只有四五十歲年紀的樣子。而在老者的身邊,還跟隨者一名20歲上下的女孩,女孩子嬌小的臉型和精致的五官奪目美麗,細膩白皙的象羊奶凝乳一樣的皮膚,淡綠色衣裙,腰不盈一握,完美得如此無瑕。張陵不禁愣了一下,這女孩子生的如此嬌美,完全不輸云仙兒的美貌,只是傾國傾城的美貌中卻多了幾分英氣和傲氣。只聽負責人賠笑說道:“潘大師有所不知,這次傳染病有些嚴重,目前很多醫(yī)師都束手無策啊,所以迫不得已才把您請來,為村民解脫苦難。”然而潘大師還未開口,卻聽身旁的小姑娘直接說道:“那只能說明這些醫(yī)師都是廢物,一個小小的傳染病而已,要是我爺爺治療的話,絕對藥到病除。”潘大師立刻大喝道:“小柔,不得妄自尊大!”這個叫潘柔的女孩子立刻閉上了嘴,沒有再說什么。而負責人卻隨聲附和道:“潘小姐說的不錯,只要潘大師出手,不管什么疑難雜癥都不在話下。”一行人說話間就走到了帳篷里面。然而潘大師看到病床上的病人之時,也被病人的病狀吃了一驚。當他想要靠近病人的時候,卻不料忽然被一只大手抓住了胳膊往后一拉,瞬間將他拉回到原來的地方。“危險,不得靠近!”同時,張陵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潘大師吃驚地看了一眼張陵,疑惑地問道:“你為什么要拉我?”然而張陵還沒有解釋,卻聽到一旁的潘柔柳眉緊皺,厲聲怒斥道:“你干什么?要是我爺爺摔倒了,你賠罪的起嗎?”張陵反駁道:“我是在救他,好心當做驢肝肺。”“我爺爺用不著你來救!”潘柔立刻反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