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陵笑著說道:“既然潘小姐不在乎,那我可說了。潘小姐你月事不調(diào),還有非常嚴重的痛經(jīng),對不對?”聽到這句話,潘柔的臉刷得一下子如紅蘋果一般,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她不過是個20歲的女孩子,當(dāng)著這么多男醫(yī)生的面,被人說自己月事不調(diào),這讓她的臉往哪擱。她不禁又羞又憤地厲聲喝道:“放肆,你敢公然侮辱我!我打死你!”話音剛落,又要出拳教訓(xùn)他。張陵卻裝作一臉委屈:“我就說不要當(dāng)面說出來吧,你非讓我說,我說出來你又要打我。”“不過你先別惱,我可以在一分鐘之內(nèi)給你徹底治好。”潘柔心中暗自吃了一驚。其實自從她第一次姨媽之后,便開始月事不調(diào),而且痛經(jīng)非常嚴重,無論喝熱水還是暖水袋通通不管用。她也曾經(jīng)讓爺爺給她開一些藥來調(diào)理,但卻沒有任何效果。后來她也就慢慢習(xí)慣了,要不是張陵提出來,她差點就忘了,她還有這么一個解決不了的毛病。然而佩服歸佩服,但她一個女孩子家,絕對不能在眾人的面前承認這個事情。潘柔仍然是一副憤怒的表情,一臉不忿地反駁道:“我,我沒有你說的那些病,治療什么?”張陵一臉無奈:“你不愿意治療,那這場比試就不能定輸贏。”忽然,一旁的潘澤義忽然說道:“小柔,不妨讓張醫(yī)生試一試。”潘柔有些吃驚,扭過臉看向他:“爺爺,我......”潘澤義擺了擺手:“小柔,就讓他一試,若他真能治好你,那不正好解脫你的痛苦了嗎?”潘柔雖然還有些難為情,但是爺爺都發(fā)話了,她自然也不再說什么了。只好一臉不情愿地開口對張陵說道:“好吧,那我就給你一次機會。”張陵淡淡地笑了一下,并沒有說話。只見他從口袋里拿出針灸包,將里面的針消毒之后,隨即將手放了下來。然而潘柔還沒有問扎哪里之時,卻見張陵的手輕輕一抖,卻見幾枚銀針,以飛快的速度倏地飛向潘柔的身體。而就在此時,潘柔連衣服都沒有掀起來,那些銀針直接穿透衣服,準確地扎在了她身體上的穴位上。緊接著,張陵的右手突然再次一抖,隔空打出一道肉眼看不見的氣流,直接擊向身體上的那些銀針。神氣的一幕出現(xiàn)了,只見那些銀針忽然開始不由自主地抖動了起來,并發(fā)出了一陣陣嗡嗡的聲音,就像開啟了馬達一般,震動不止。場中,所有人無不為張陵這一手飛針之術(shù)嘆為觀止。“沒想到這小子確實有兩把刷啊!”“看來他能當(dāng)上組長,還真的不是走后臺,確實是靠真才實學(xué)呢。”然而,站在一旁觀看張陵行針的潘澤義,兩只眼睛都瞪直了。“這,這,沒想到啊,真是沒想到!”他萬萬沒想到,張陵的這一手以氣御針,居然已經(jīng)達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簡直就是宗師級別的存在。別說是潘柔,就算是自己,在張陵的面前,也是垃圾般的存在。潘澤義忽然情不自禁地在張陵的面前跪了下來:“原來您才是真正的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