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彪的拳頭到達面前的時候,張陵動了。只見他立刻伸出手掌擋在了自己的臉前,除了這一防守的動作之外,張陵沒有出動任何攻擊。轟!只聽到一聲巨響,他的手掌與金彪的拳頭結結實實地來個硬碰硬。金彪瞬間楞在了那里,眼睛瞪得特別大,臉上全是不可思議的表情。“怎么會?”拳頭與掌相撞之時,金彪只感覺一股強大恐怖的力量從對方掌心散發(fā)出來,霸道地順著他的拳頭,強行灌入到他的身體中去。他感覺體內(nèi)的劇痛如排山倒海翻滾,痛苦到不能忍受。再看張陵卻紋絲未動,甚至臉上一直掛著笑容,絲毫沒有受到任何影響。金彪甚至來不及思考,他的身體便不受控制地倒飛出十幾米,直飛到顧景年的面前,才重重地摔落在地上。噗!一口鮮血從他嘴里噴了出來。沒想到張陵根本就沒有出招,只是簡單的防守,就能把他給打的倒飛出去。若他對自己出手,一招就能讓自己斃命。想到這里,金彪瞪著一雙眼睛,臉上全是驚恐的表情。“阿彪,你怎么樣?”顧景年擔心地問道。金彪這才艱難地站起來,低著頭向他扣手道:“老爺,這小子非常厲害,恕阿彪無能,無法擊敗他。”“什么?”顧景年大吃一驚,同時又一臉詫異地看了一眼張陵。“如此說來,連你也對付不了他?這可如何是好?”金彪又說道:“老爺,剛才阿彪出手時,此子根本沒有出手,只是防守而已就令我受如此重的傷。假若他一旦出手,我們哪一個都跑不掉。”“所以老爺,我們還是不要激怒他比較好。”顧景年愣了一下:“這......”他沒有想到,看起來平平無奇的張陵,居然是個武功高手。如今顧家最厲害的高手,在他面前都不堪一擊,若真的跟他撕破臉,對于顧家絕沒有好處。顧景年考慮了一下,忽然一改之前囂張的態(tài)度,滿臉賠笑地對陳蓮花說道:“蓮花,剛才是爸老糊涂了,你是我最疼的小女兒,我怎么舍得讓你走呢?”“你既然帶著小陵來了,就留下來參加完壽宴再走吧。”張陵冷笑了一聲:“既然外公盛情難卻,那我與母親就只好留下了。”顧明城兩兄弟還想說什么,卻見顧老爺子兩眼對他們一瞪,兩人也不敢再說什么。只是那雙眼睛仍舊瞪著張陵,目光中充滿無盡的恨意。轉(zhuǎn)眼到了黃昏時分,宴席已經(jīng)全部準備完畢,賓客們按照各自的實力坐在自己的席位上顧景年和兒子女兒則坐在最前方的主家席上。張陵帶著母親也來到主桌,看到還剩兩個空位,就準備入座。然而這個時候卻聽到身旁一個聲音響起:“唉唉等會兒,你們倆的座位不在這邊。”張陵回過頭,看到是顧明城,眉頭微微一皺,便問道:“不在這兒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