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護法看到這一幕更為驚駭,連忙驚呼道:“張公子,求求你,不要殺我!”張陵一笑:“可能嗎?連你的同伴都放棄你了,你求你的仇人不要殺你?”隨后手稍稍一用力,只聽到咔嚓一聲,五護法頭一歪,便瞬間沒了氣息。此刻房間內,只剩下他和陳文杰兩個人。張陵拔出寶劍,拎著劍慢慢向病床走過去,滴著血的劍尖摩擦著地面發出擦擦的聲響,聲音聽起來更加駭人。此刻陳文杰已經被嚇得瑟瑟發抖。保護自己的四位護法已經全部被殺死了,現在自己好比羊入虎口,根本就沒有逃生的余地。但此刻,他仍然想用陳家的勢力來威懾他。“張陵,我勸你最好別對我動手,如果你敢動手,我陳家不會放過你的。”陳文杰警告道。張陵的臉色一下子陰沉到了極點。本以為陳文杰會向他服軟求情,卻沒想到到了這個時候,他竟然還敢如此囂張。“你威脅我?”張陵看了看地上躺的那些護法,又看向陳文杰。陳文杰撞著膽子警告道:“張陵,我們陳家作為河源第一家族可不是徒有虛表,我們家四位長老各個都在筑基境大圓滿境界,而我大哥現在正在閉關,想必閉關出來就能踏入金丹境,而我父親,更是金丹境中級期。”陳文杰冷笑著繼續說:“若你殺了我,惹惱了陳家,無論哪一個出來,都能把你輕易殺死!”張陵戲謔一笑:“是嗎?我好害怕!”隨即臉色立刻變得冰冷無比:“你陳家算什么東西,金丹又怎么樣?惹惱了我,照樣把你陳家滅個干干凈凈!”“陳文杰,現在該輪到你了,受死吧!”說罷,張陵隨即舉起手中那把滴血的寶劍,準備一劍刺向陳文杰的胸口。陳文杰驚駭萬分,沒想到張陵居然根本不怕他的威脅。他嚇得大叫道:“張陵,劍下留人!”張陵停下寶劍,冷冷看向他:“你還有什么遺言,說吧。”陳文杰一臉渴求的表情,向他祈求道:“張陵,只要你放過我,我可以讓我爸撤除對你的追殺令,你傷我的事我也不再追究,從此我們兩家之仇一筆勾銷好不好?”“一筆勾銷?”張陵臉色變得更加冰冷。他繼續說道:“當初你醉酒撞死了我爸,可你陳家非但沒有出面向我們道歉,反而還動用關系把我送進了監獄。”張陵說到激動處,猛地抓起他的衣領,大吼道:“這是一條活生生的人命啊!你居然讓一筆勾銷?你知道這三年里,我在監獄里過的什么生活,我媽又是怎么熬過來的,這些你了解嗎?”“你怎么有臉說勾銷啊?你他嗎說勾銷就能勾銷?”陳文杰聽到張陵激動的吼聲,心中更加后怕:“我知道錯了,如果你肯放了我,我愿意去你爸墳上給他懺悔。”“懺悔有什么屁用?能換來我爸一條命?”張陵怒罵道。“我告訴你,晚了!你欠我爸的一條命,今天必須血債血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