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白家人居然認得出丹藥,張陵臉上一陣詫異。便沒有再隱瞞,淡然地笑了笑:“對,這就是回元丹,沒想到你們倒認得。”白鏡玄不好意思地解釋道:“不瞞張先生說,我們白家作為京都古武家族,家父也曾珍藏了幾顆非常珍貴的丹藥,所以我們才對丹藥并不陌生。”而一旁的白鏡奇卻疑惑地問道:“沒想到張先生年紀輕輕,居然是一名煉丹師,不過據聞整個大夏也只有張家老爺子是一名煉丹師,不知張先生這煉丹術,可是師從張家?”張陵一愣,沒想到除了他,這世上居然還存在煉丹師這樣的人。不過他轉念一想,修煉界人才濟濟,存在另外的煉丹師也不是不可能的。于是他笑著擺了擺手:“我從未來過京都,根本不認識什么張家。”“我也只是因為懂得中醫,從一些古醫書上看到過一些簡單的煉藥之法,只學會了點皮毛而已,還算不上煉丹師。”白家兄弟二人這才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張陵又說道:“你們先把丹藥給白老服下,一個小時后我再幫助白老修復受損經脈。”丹藥服下一個小時之后,張陵命人脫掉白逢春的上衣,扶他從床上坐起來。張陵也脫去了自己的上衣,坐在白逢春身后,將手抵在他的后背處,閉上眼睛,開始運轉起體內的真氣,接著將體內真氣通過雙手,一點一點地輸入到白逢春的體內。接著在丹藥的作用下,張陵的真氣慢慢進入到白逢春的經脈之中,一點點地修復著受損的部位,并逐漸對他的經脈進行強化。三個小時之后,張陵又將真氣在自己體內運轉了一個周天之后,方才收功。此時他如同虛脫一般,不受控制地向后倒了下去,幸虧白鏡玄扶起才不至于摔下來。“張先生,你沒事吧?”白鏡玄關心問道。張陵虛弱地擺了擺手:“我沒事,只是剛才給白老修復經脈,幾乎將體內真氣耗費一空,有些吃不消而已,休息一會兒就好了。”白鏡奇連忙向身邊的家仆擺了擺手:“快扶張先生入座休息。”家仆連忙走過來,將張陵扶到病榻旁邊的沙發上坐了下來。眾人開始觀察白逢春的動靜,此時體內的經脈已經恢復正常,臉色也漸漸紅潤,肉眼可見地恢復了健康。“這,這怎么可能?”站在一旁的國醫圣手柳天元驚呼道。看到病入膏肓的白逢春,在張陵的治療下居然睜開了眼睛,自然是滿臉的不敢相信。他連忙跑到白逢春的面前,立刻給他把脈檢查,想要證明自己剛才看到的不是真的。然而把脈之后,眼中卻表現出濃濃的震驚。原本已經把不出來生機的脈象,現在居然一切正常,而且白逢春現在的身體,看起來居然比健康人還要健康。“這到底是什么神仙醫術?”柳天元不停地喃喃著。此時他再看向張陵的時候,眼睛里閃爍的全是不可思議。坐在沙發上的張陵瞥了他一眼,淡然說道:“柳老,現在你還敢說,你治不好的病,就沒有人能治好嗎?”柳天元此時還在喃喃自語:“這,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白老已經病入膏肓,怎么可能......”張陵冷聲訓斥道:“中醫最忌諱的就是妄自尊大,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