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趙云澤犯的是很嚴重的作風(fēng)問題,只要給他所在的省城運輸單位寫去舉報信,都夠他喝一壺了。
可夢里的陳佳佳至死都沒有想過,可見劇情控制有多恐怖。
不愿讓他們好過,我拿出信紙,情真意切地寫出了自己被拋棄后的痛苦和無奈,然后跑到鎮(zhèn)上,把信寄給了趙云澤的領(lǐng)導(dǎo)。
從部隊里出來的人向來公正嚴明、剛正不阿。對于趙云澤這種人,最是看不慣了。
但為了以防萬一,我還是寄了一封給趙云澤的死對頭。
所幸趙云澤現(xiàn)在還只是一個小司機,還沒有在陸宛宛的提醒下,幫一個大領(lǐng)導(dǎo)救下他被拐賣的兒子。
一切都還來得及。
從鎮(zhèn)上回來,經(jīng)過田壟時,我看到了正賣力幫陸宛宛鋤地的趙云澤,和坐在樹下休息,嘴里還吃著奶糖的陸宛宛。
兩人時不時對視一下,彼此暗送秋波,膩歪得要死。
不說別的,就說陸宛宛這嬌嬌大小姐的姿態(tài),就惹得一旁的社員分外不滿。
我就說嘛!哪怕重生也漲不了多少智商,更改不了她骨子里自私自利的基因。
佳佳丫頭,過來。
因為翠嬸的一句話,田里所有人都朝我看來,除了刻意避開視線的趙云澤。
我淡定來到翠嬸面前,然而還沒等我開口,她就一驚一乍地說:佳佳,你受傷了。
看著被鐮刀割到的大拇指,我輕垂眼簾,低聲說:還好,不是很嚴重。
哪里不嚴重。說完她眼珠一轉(zhuǎn),朗聲道,我看啊!有些人就是天生犯賤,放著好好的賢惠媳婦不要,非得要一個四處勾人的賤蹄子。
明眼人都知道翠嬸說的是誰,趙云澤強硬退婚本就不占理,又遇到嘴碎會撓人的翠嬸。他漲紅著臉,倒是一句話也不敢吭,只默默在心里生悶氣。
說誰賤蹄子呢!
陸宛宛施施然起身,朝翠嬸翻了個白眼,眼神里都是挑釁。
眼見翠嬸張口就要回答,我反手捂住她的嘴,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