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已經快要進入冬眠了,它整天懶洋洋的睡在蠱鼎里面,不過在它冬眠之前它也爭氣地排泄出來一些蠱毒,而我把那對紫鴿養了兩天之后便開始加入了不像排出的蠱毒,可過了沒多久兩對鴿子便相繼死亡,我心煩意亂地翻來覆去在蠱經上查找原因,關于食蠱鳥鴆的介紹少之又少,只說是劇毒之鳥,喜食毒蛇,羽毛有劇毒、常用它的羽毛沾酒涂抹在弓箭上,之前是我誤把鴆看成鳩了,所以才以為養食蠱鳥可以用鳩科的鴿子培育,可我卻忽略了鴿子是食谷物的并不以毒蛇為食,就這樣、我一下害死了兩條生命,我傷心的把兩只紫鴿埋了之后又被老三爺批評了一頓。
“你說你整天沒事兒找事兒干嘛,好好學習、年輕人!”老三爺抱著手搖了搖頭。
我垂頭喪氣地走在路上然后想起已經很久沒有給家里打diànhuà了,于是給阿爹打了個diànhuà過去。
“阿爹,是我。”我有氣無力的對著diànhuà喊道。
“哦,秧啊,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啊?”阿爹在diànhuà那頭關切地問道。
我和阿爹聊了很久,他在diànhuà那頭一直關切地問我最近的情況,有沒有好好學習,還說怕影響我的學習就沒有給我打diànhuà,家里一切都好,阿娘還給外婆買了一個手機,說有空給外婆打diànhuà過去,于是不舍的掛了阿爹的diànhuà,我便給外婆打了diànhuà過去。
“外婆,是我。”我有些哽咽,突然想回家了,想起一個人在外面發生了這么多事,突然有一種想回到家人身邊躲在避風港里的感覺。
聽得出外婆的聲音很激動,她問我最近的身體情況,問阿黑怎么樣了,我把最近發生的很多事都簡短的給她講了一遍,她倒像個小孩一樣一直在diànhuà那頭追問我“然后呢然后呢?”我又把煉制不像和養食蠱鳥的事情跟她講了一遍,她在diànhuà那頭“噗嗤”笑了,然后說:“傻孩子,那個食蠱鳥連我都沒見過,你又怎么可以亂來嘛,你身體的傀儡蠱只要稍微用不像褪下的皮磨成粉服用一點就可以了,切記不要服用太多!”外婆在diànhuà那頭交代了很多注意事項,我們又相互關切地寒暄幾句之后便掛了diànhuà。
放下diànhuà后似乎心情又好了起來,我邁著輕快的步伐準備往寢室走,目光剛一掃過籃球場我便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那個不是秦修嗎?他正在跟幾個男生打著籃球,他旁邊有個男生似乎注意到了我,于是碰了碰秦修意識我在這邊,秦修停下手中運球的動作然后轉頭向我看過來,另一個男生一把奪了他的球,他聳了聳肩然后咧著嘴對我笑著,我也笑了笑對他揮了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