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死是不是?”霍勛上火了,上前一步就想要動手,陳越抓住了他的手臂,說道,“算了。”“可是我就看不慣他。”霍勛往前掙,想要隨時動手。“這種人,和他動手才是對我們自己的侮辱,走吧。”陳越扯著霍勛離開。顧離,“……”“喂你什么意思?”說誰呢?霍勛回頭看他一眼,冷哼道,“字面上的意思,怎么聽不懂?”顧懷呯的一聲關上門。氣的,更加懶得看到霍勛那張討厭的人臉!不過想想現在江曜景肯定比他難過的多吧?自己的女人,和別的男人同處一室?就算他們什么也沒做,江曜景也會不舒服吧?哎呀,他不虧。給江曜景添堵了。他躺到床上。床上還有淡淡的酒氣。是宋蘊蘊身上遺留下來的。好似還殘留著她的溫度。顧懷蓋上了被子,枕著宋蘊蘊枕過的枕頭。他還伸手摸了摸。然后自己也覺得自己‘變態’他還自我安慰,“一定是我太喜歡她了,才有這種行為的。”嗯,一定是這樣。他閉上眼睛安心的睡。嘴角好似也不疼了。……宋蘊蘊追上江曜景,坐在車里。她雙手握著膝蓋,莫名就有一點心虛。其實自己什么都沒做。只是喝了一點酒,好像還和顧懷在一起?她腳上也沒穿鞋,光著腳丫子。白皙的腳面,因為她不安的搓著,沾上了灰塵。她口腔里干的難受。啞著嗓子開口,“你什么時候回來的?”江曜景沒吭聲。心里的氣還沒消。她喝了酒,和一個對她有心思的男人在一起?要是顧懷對她做些什么……他不能想,一想就頭疼的厲害。宋蘊蘊聽不到他的回應,扭頭看著他。酒好像都醒了。“你生氣了?”不然怎么都不理她?江曜景緩慢的轉過頭,看著她,“現在清醒了嗎?”就算不清醒,也被嚇得清醒了。她小心翼翼的望著他,又問了一遍,“你什么時候回來的啊?”一句話問了兩遍,八成不清醒。“先回去。”江曜景淡淡的口吻。宋蘊蘊,“……”這還是在生她的氣?她用力的揉了揉臉,“那個……”“等你清醒了再說。”江曜江打斷她。宋蘊蘊,“……”她閉嘴。也好。反正現在她不舒服。雖然現在人有點清醒,但是胃里不舒服。她靠在椅背上。車子平穩的開著。宋蘊蘊被困和乏席卷,眼皮沉重,慢慢的閉上了眼睛。江曜景上下打量著她。身上的衣服皺巴巴。還光著腳。臉色不由得沉了沉。她疲倦的樣子,讓江曜景責備的話咽了下去。這個時間段路上的車子不多,沒多久,車子就開到了住處。宋蘊蘊一動沒動。儼然是睡著了。江曜景深出一口氣,心里氣她,現在也不忍對她不管不顧,推開車門先下車走過來抱她。宋蘊蘊被動醒了,不過沒睜眼,只是心里美滋滋的。雖然江曜景生氣,但是也沒有不管她。是不是還是心疼她的啊?一定是這樣。這樣一想,她的心情也放松了,舒舒服服的靠在他的肩膀上安心的睡。把她抱進房間。江曜景一邊嫌棄她臟,一邊弄濕毛巾給她擦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