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長嘆一聲,“是我低估了他,我以為他會和他父親一樣,仁慈,當(dāng)初老二給老大使過多少絆子,但是老大都不計較,念著兄弟情……”錢管家覺得江曜景沒有他父親一樣仁慈,那是因為他們生活的環(huán)境不同。江曜景那么小就沒了父母,還差一點被沐琴害死,他若是有副菩薩心腸,恐怕都活不到現(xiàn)在。他們說話間,來到了警局。他們申請見沐琴。然而,此刻會見室里。霍勛俯到江曜景耳邊小聲說道,“老爺子來了。”江曜景沒有驚訝,他知道老爺子在找他,會找到這里也不奇怪。他淡淡的說,“我知道了。”霍勛又說,“不過現(xiàn)在他進不來。”按照規(guī)定是不可以同時見超過兩個以上的人的。沐琴屬于重刑犯,她造成的影響很不好。所以不同于普通犯人。“我現(xiàn)在落到你手里,要殺要剮都由你說的算,想要羞辱我的話,你就別想了。”沐琴雙手被鐵鐐拷著,固定在審訊椅內(nèi)。她知道自己逃不掉,語氣被羞辱還不如趾高氣揚。在這里,他也拿自己沒辦法。“這個人,你認(rèn)識嗎?”江曜景把一張照片放到她跟前兒。沐琴低頭看了一眼,這個人她當(dāng)然認(rèn)識,是江曜景父母的司機,就是她買通司機對江曜景父母的車子做的手腳。她怎么可能還不認(rèn)識。“哈哈——”沐琴大笑起來,她看著江曜景,“你覺得你贏了嗎?”“不,你沒有贏,你輸了,而且你輸?shù)暮軕K,別人小時候,在父母的呵護下長大,而你呢?”沐琴知道怎么能戳疼江曜景的心,笑的猖狂,“我到現(xiàn)在還記得,你媽被水泡的面目全非,身體像是被氣吹起來一樣,你爸就更加慘了,斷掉了一只腿,始終沒找到,有人說,是被水沖走,也有人說是被魚吃了,到下葬,他都殘缺不全,哈哈……”江曜景放在放在桌子上的手,握成了拳頭,發(fā)出咯咯的響聲。霍勛上前怕江曜景會控制不住直接在這里了斷了沐琴,沐琴是犯了滔天的罪,但是法律才是名正言順的制裁,“江總,別被她激怒,她是故意激怒你的。”江曜景雙手攥緊松開,松開攥緊,反復(fù)好幾次才冷靜下來。他看著沐琴,“我不會動手殺你,但是,我可以讓你生不如死。”沐琴警惕的盯著他,“這里是警局……”江曜景勾唇,一抹陰暗嗜血的笑,像是索命的修羅,詭異又不屑。只見霍勛對看守的人耳語了幾句,那個人就出去了。沐琴慌了。“你想干什么?想殺我?”她心里慌的不行。霍勛說,“像你這種惡毒的女人,自然有法律會制裁你,不過你死之前應(yīng)該要受一點點的罪。”說著,他從口袋里掏出幾樣?xùn)|西。一個白色的小瓶子,還有一把折疊的小刀,打火機。雖然都不是大物件,但是在人的身體上,動一點手腳,還是能做到的。沐琴強裝冷靜,“這里可是警局。”霍勛笑,“我們當(dāng)然知道這里是警局,自然也不敢亂來,只是剛剛那個負(fù)責(zé)看守的,我和他很熟,他也愿意給我們一點點方便。”霍勛說的含蓄,但是沐琴明白,他敢對自己做什么,都是打點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