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是慕慕在家里很無聊,想出來玩的,媽媽受不了我的哭鬧才帶我出來,你別生媽媽的氣。”
小家伙以為爸爸是因?yàn)槟缸觽z偷溜出家門才生氣的。
趕緊替媽媽求求情。
初晨走過來聽到兒子幫自己求情,她一臉感動(dòng)的樣子。
小家伙對(duì)她是越來越好了。
“好,爸爸不怪媽媽,不生媽媽的氣。”
夜君昊親了兒子一下,憋著的一肚子酸氣,消了不少。
那些肖想他老婆的人再怎么折騰,也沒用的。
他和初晨已經(jīng)是多年夫妻,還有慕慕這么可愛聰明懂事的兒子。
把兒子交給了保鏢帶上車,夜君昊跨上前兩步,把想說話的慕初晨帶入了懷里,發(fā)狠地?fù)Пе?/p>
她,是他的!
慕初晨感到莫名其妙的。
她家男人渾身都往外冒著酸氣呢。
怎么回事呀?
很快,她想到了一個(gè)可能性。
是江森吧!
“老公。”
慕初晨輕輕地叫著,“江森是來找過我,但我沒有讓他進(jìn)公司,更沒有收下他送過來的請(qǐng)柬。”
夜君昊松了力道,低首緊鎖著她俏麗的面容,低沉地問著:“江森來找過你?給你送請(qǐng)柬?”
初晨眨眨眼,他吃醋不是因?yàn)榻亍?/p>
那,是什么?
她活了兩輩子,招惹到的男人也就是江森和他了。
“嗯,但我真的沒有見他。我以為他去找了你呢。”
初晨對(duì)江森還算了解,在她這里吃了閉門羹,肯定會(huì)去找夜君昊的。
“就算他去了我也沒空見他,他送什么過去,明煜也會(huì)幫我處理的。”夜君昊已經(jīng)不會(huì)再吃江森這個(gè)情敵的醋。
該輪到江森吃他的醋了。
因?yàn)槌醭恳活w心放在他身上,身心都屬于他。
“初晨。”
夜君昊低啞地說道:“我很想親你。”
但在她的辦公大樓面前,兒子也還在車上,他又不好親她。
初晨輕擰一下他的手臂,“正經(jīng)點(diǎn)兒,出什么事了?能讓你撇下一大堆事情跑過來,還帶著一身酸氣,肯定有事。”
夜君昊沒有馬上回答,而是拉高了她的雙手,看到她只戴著他們的結(jié)婚鉆戒,那九枚戒指并沒有戴著。
他眉頭緊鎖。
初晨趕緊解釋:“老公,我是覺得戴著那么多,做事不太方便。”
“不是嫌棄我送的不好看?”
“不嫌棄,你就算送我草環(huán),我都不嫌棄。”
“那干嘛不戴?你現(xiàn)在需要做什么事?就算做事也不會(huì)弄丟的,哪怕丟了,也沒事,我可以再送給你。”
初晨:……
“我等會(huì)兒回家就戴上。”
夜君昊臉色才和緩了些。
慕初晨在心里腹誹:翻臉如同翻書一樣快。
以后,她還是天天戴著十枚戒指出來炫富吧,還有他送的珠寶,她每天換一套來戴,或者一天戴上幾套,當(dāng)移動(dòng)的珠寶展覽柜。
“黑炎給你送了很多戒指過來,我簽收的。”
慕初晨怔住。
原來如此。
怪不得一身酸氣跑過來摟抱她。
“怎么,高興得呆若木雞了?是不是覺得他比我還要大手筆?”
這話充滿了危險(xiǎn)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