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現場的電路也維修好,燈重新亮了起來。“咳咳咳!”靠在椅子上猛烈的咳嗽著,胡問道好不容易才把氣喘勻,第一件事就是回頭看著陳霆罵道,“你是怎么辦事的?!好好的一個年會被搞成了這樣,你是故意想要針對我嗎?!”“胡首席,你可別冤枉人啊!”張鐸氣不過,直接反駁道,“這人是從哪跑出來的我們也不知道,剛才還是我們陳總救了你呢!”“哼,是救我還是想趁機殺了我?”胡問道冷笑一聲,瞪著陳霆道,“知道你看我這個首席不順眼,幾次三番的想置我于死地,可是陳霆我告訴你,你的如意算盤打錯了!”說完,胡問道便帶著夫人和兒子氣沖沖的走了。李清風也隨后離開。今天現場有不少的媒體,他們把這一幕都記錄了下來,明天的新聞頭條就是“首席與陳氏掌舵人不合”這種baozha性的新聞。稍稍整理了一下衣服,許鈞也準備離開,他看著陳霆嘆了口氣,還頗有些失望的搖了搖頭。這也不過都是做給在場的記者看的,輿論的力量有多大,他是非常清楚的。一直坐在旁邊看好戲的林致銘終于忍不住笑出聲來,他起身走到陳霆面前,微笑道:“陳總啊,年會這么重要的場合,你的安保工作怎么能做的這么不到位呢?嘖嘖,惹急了會長,今后可沒有你的好果子吃。”看他一眼,陳霆并沒接話,直接帶著張鐸離開了。他知道剛剛那個黑袍人應該就是棲霞山古陵煙的大弟子,來找自己無非是尋仇,但為什么忽然又走了呢?這背后一定是有人在操控著一盤大棋,只是他現在還不能確定那個人到底是許鈞還是李清風。回到陳家,陳霆未發一言直接回了書房,他有些事需要好好的理理清楚,所以不希望有人打擾自己。見他神色不對,蘭姨趕緊抓著張鐸問:“怎么了?小霆的臉色看上去不太好啊,年會發生什么事了嗎?”重重的嘆息一聲,張鐸把年會上發生的事和蘭姨講了一遍。聽完之后,蘭姨嚇得臉色蒼白,皺著眉說:“啊?怎么會發生這種事啊!”反倒是坐在一邊的程庭安沉默不語,眉也皺了起來,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書房的方向。夜深人靜,陳霆還在書房里打坐,蘭姨雖然擔心,但也不敢去打擾他,只能躲在自己房間里嘆氣。“人是不是你找來的?”市中心的一家KTV包間里,程庭安坐在李清風對面,皺著眉質問他:“你到底想干什么?”“安安,到了現在你還在維護陳霆,你不是也已經知道他就是那個人了嗎?”李清風手里端著杯酒,淡淡笑著。不耐煩的白他一眼,程庭安又道:“我警告過你,不要打他的主意,不管他是誰,我都一定要保護他!”“他需要你的保護嗎?”李清風忍不住輕笑出來,“安安,別傻了,你留在他身邊也什么都得不到,還是趁早回來吧。”“話不投機半句多。”程庭安嘀咕了一句,站起來又瞪了他一眼,“我勸你還是別費這些無用功了,他不需要我的保護,你也不會是他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