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迅速的把麻帶解開將里面的人硬拽的拽出來。
麻帶里的人被放出來,嘴里塞的襪子也給拿了出去。
男子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可胃里總是止不住想要吐的沖動。
那襪子實在是太臭了,臭的讓他無法想象。
他眼睛順著黑衣人正面的方向望了上去,眼越睜越大,驚慌的跪起來把頭低下,哆哆嗦嗦的喊著“少。少爺。?!?/p>
滕一逸將身旁桌子上擺放的一個精致的沉香木盒打開,懷表輕輕的放了進去關上,又讓身旁的廖宴好好的拿著。
他側著身子冷冷的看著地上那發抖的人,后輕聲的笑著“阿力,你很冷嘛抖成這模樣?!?/p>
跪在地上的阿力一聽滕一逸笑著和他話,身體更加抖的厲害。
滕一逸回到梨花木椅上繼續坐著,右手端起一杯鐵觀音若有若無的看著。
“阿力你知道為什么泡茶的時候茶葉會往上漂而不是往下沉嘛”
“我。。屬下不知道。。不知道。”
滕一逸輕輕的吹了一下茶又泯了一口起身慢步走到阿力的前方,似笑非笑的“因為這些茶葉碰到熱水就害怕的往上躲,下面的水滾燙而上面的水受涼。”
“無論茶葉多么名貴低賤碰到熱水的他們都會躲到上面?!彪灰萃甓瞬璧氖稚煜虬⒘Φ哪X袋上將杯子慢慢的傾斜。
杯子里滾燙的茶水一滴不剩的浸濕在阿力的頭頂上,又迅速到了臉上。
“啊好燙好燙。”
阿力支撐不住身體,發顫的趴在了地上,雙手不停的摸向滕一逸用茶水倒在他頭頂上滾燙的水。
那茶水的溫度足夠把皮給燙紅腫起水泡。
滕一逸看著一條蟲在地上扭來扭去的,什么心情都沒有了。
將杯子向阿力的腦袋上空比劃著,手放空。
一聲沉悶的“咚”響了起來。
阿力原就痛苦了,再加上滕一逸把空的杯子往他腦袋上,是痛上加痛。
漸漸的腦袋流出了紅色的血,他慌了。
他自從跟了滕一逸后他就知道他出手心狠手辣,一擊致命。
可唯獨這一次滕一逸卻只是用熱水倒在他的頭上,空的杯子砸在他的腦袋上。
他實在摸不透滕一逸這個人,他更不知道滕一逸下一秒會不會要了他的命。
滕一逸從開始心情就陰晴不定,讓人難以捉摸。
“阿力你就像那茶葉一樣,不過你比茶葉愚蠢,茶葉懂得哪里是安全哪里是危險?!?/p>
“可你倒好露出馬腳還要自投羅?!?/p>
滕一逸完打了個響指,黑衣人迅速的將趴在地上的阿力提了起來,用腳踩在阿力的腿上讓他跪下。
“,是誰把你安插在我身邊的”
阿力全身發顫一直低著頭不話,因為他知道他如果背叛了那個人那等待他的就是死亡。
所以他寧愿不回答滕一逸的問題被他所殺。
“把他的頭給我抬起來?!?/p>
“你以為你不話我就沒有辦法了”滕一逸冷笑的看著阿力,又給身旁的廖宴使了一個眼神。
很快廖宴從另外一個地下室的門口讓人帶進來了一個dama帶和之前抓阿力的麻帶是一模一樣的。給力""微信號,看更多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