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畢,他就轉(zhuǎn)身快步地離開了。他一邊走,一邊已經(jīng)掏出手機開始打電話,安排這次的營救計劃。......而祁佑寒,他是在大半小時前,接到了一通電話。守在爺爺住處的人告訴他,今天闖進來一群人,將爺爺給強行帶走了。雖然祁佑寒在山上安排了很多個保鏢,但對方的人更多,也因此,他們就落了下風。這件事,祁佑寒也很自責,都怪他太過自信。還以為爺爺所住的地方還算隱蔽,應(yīng)該不會引起旁人的注意。總歸是他掉以輕心了,給了別人機會。他知道,爺爺住處的泄漏,跟程子瑜應(yīng)該有脫不開的干系。在這之前,都沒有發(fā)生這樣的事情。在他帶她去了一趟那間別墅后,就出了這樣的事情。到了關(guān)押程子瑜的地方后,祁佑寒陰沉著一張臉來到了房間內(nèi),一把粗暴的將她從床上拽了起來:“是你把我爺爺?shù)淖√幮孤冻鋈サ膶Π桑 币补炙^于草率。那天怎么就鬼迷心竅地帶著程子瑜去了爺爺?shù)淖√帲俊熬退隳惆阉Wo得再好,那又怎么樣?不照樣被人抓走了?還有沈念安,就算你再愛她,她也回不來你身邊了。祁佑寒,你所在意的,一定會一點點的失去。”程子瑜紅著雙目笑著,那模樣看起來格外的駭人。“你不是想知道沈念安還有你爺爺?shù)南侣鋯幔磕闱笪野。磕闱笪遥蛟S我還會告訴你。”程子瑜挑釁一般地看著祁佑寒。這件事,是她前陣子就已經(jīng)安排好的。她跟她的人說好了。如果她無故失聯(lián)了,他們就可以開始行動了。有老爺子當作籌碼,祁佑寒還怕不會乖乖就范嗎?她想要離開這里,也就不會是什么難事了。祁佑寒一把扯過她的頭發(fā),對她這樣的女人,已經(jīng)沒有必要談什么憐香惜玉了。“程子瑜,你別得寸進尺!更別以為我不敢動你!”祁佑寒對這個女人,已經(jīng)徹底忍無可忍了。“那你動啊,只要你動了我一根手指頭,你爺爺就會遭罪。都一把年紀了,你忍心他為了你的一時沖動而付出代價嗎?”程子瑜不以為意的與祁佑寒對視著。祁佑寒的雙手很用力的攥著,指甲幾乎快要陷入他的掌心,眼底怒火翻涌。但他的確不能拿爺爺?shù)陌参i_玩笑。最后,他只能一把松開了程子瑜,咬著牙道:“我爺爺還有沈念安,在哪兒?”“你這是求人的態(tài)度嗎?”程子瑜冷冷的笑著,那雙陰冷的眸,正透過額前散落的頭發(fā),陰惻惻的盯著祁佑寒。“你還想怎么樣?”祁佑寒微瞇起眼眸,很顯然,他的耐心已經(jīng)被耗盡了。“吻我。”程子瑜突然提出了一個,跟這件事毫無關(guān)系的要求。她對眼前的這個男人,就是有一種近乎瘋狂的執(zhí)拗。她做了這么多的努力,都沒能靠近他。這真的讓她無比挫敗!“程子瑜,你腦子沒問題吧!”祁佑寒的臉已經(jīng)徹底垮了下來,對她的嫌惡,也都寫在了臉上。程子瑜往床頭上一靠,一副不以為意的模樣:“如果你連這點誠意都沒有,那就算了吧。大不了,你就弄死我,這樣,你這輩子也別想再見到你爺爺跟沈念安了。”“程子瑜,你別太過份!”祁佑寒的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