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不行?哥?”安安扭過頭質(zhì)問早早。傅辰許沒說話,只是冷冷看了傅景寧一眼:“你不是長大以后要娶她嗎?當妹妹了怎么行?”“沒事呀,只是名義上的妹妹呀,我那天從厲風叔叔嘴里學到一個詞哦,叫童養(yǎng)媳,嘻嘻,我要把我的媳婦兒養(yǎng)大。”安安咬著吸管,呲溜一吸。陡然出現(xiàn)在傅景寧眼前的某個身影,嚇的傅景寧一跳。他捧著奶盒的手頓時松開,吸管還咬在嘴里。奶盒啪嗒一聲掉落在地,吸管里殘留的奶漬灑了傅寒年一褲腿。黑色且熨燙整齊的西褲,被星星點點的奶漬給弄臟了。傅寒年居高臨下望著他,渾身的低氣壓如烏云如蓋,直逼下來。“爹……爹哋。”“這就是你送給你爹哋我一個月沒見的大禮?”“爹哋我錯了。”傅景寧立馬低頭認錯。“小小年紀就知道養(yǎng)媳婦兒了,你拿什么養(yǎng)?鋼琴課不好好上,形體禮儀課一節(jié)都沒去上過,馬上就要開學了,你瞧瞧你腦子里都在想什么東西?”傅寒年剛回來就對安安一陣訓斥。放了行李箱,從身后走來的顧易檸,一把將安安撈入懷里:“人家安安未雨綢繆,從小就在為解決自己終身大事而努力,有什么錯呢,你以為誰都會跟你一樣這么幸運,能遇見我上門逼婚。”“媽咪,我好想你呀。”傅景寧看見自家媽咪,仿佛找到了溫暖的港灣,雙腿纏在顧易檸腰間,小手勾著她脖子。每次他只要一教訓兒子,顧易檸就出面護著這倆小崽子。傅寒年搖了搖頭,干脆閉口不言,先上樓換衣服。“柚子,你爹哋媽咪呢?”“造弟弟呢。”小柚子真誠無邪的說。顧易檸噗嗤一聲笑了:“他們倒是挺努力的啊。走,檸姨帶你去看看他們的成果如何。順便跟他們學習一下經(jīng)驗。”她之所以提前回來,是因為腰實在受不住了,另外她還收到了蕭蕭發(fā)來的短信。說原來她的孩子是季云川的。原來季云川就是季風。看到這條短信的時候,顧易檸簡直無言以對。四年前她就知道季風是季云川好嗎?但凡蕭蕭跟她開口,透露了半個字也好,說柚子是季風的種,何至于讓他們誤會到現(xiàn)在。不過,鑒于他們播一次種就中一次的概率,她決定要跟蕭蕭這夫妻倆取取經(jīng)。她努力配合了傅寒年一個月,也是想在修養(yǎng)好身子之后,再懷上一個。上次那個孩子流的太可惜了,這成了他們彼此心里的一塊心病。她只想要給他再努力懷上一個女兒,讓傅寒年圓了這女兒夢。“弟弟這么快可以出來的嘛?”小柚子也不懂,所以很單純的問顧易檸。“嘿嘿,運氣好的話,是可以的哇,走,小崽子們,媽咪帶你們?nèi)ゼ臼迨寮依恕!鳖櫼讬幠昧塑囪€匙,把三個娃都帶上了。開車抵達季云川的私人別墅。只見別墅大門緊閉。里面空無一人,一直按門鈴也沒人應(yīng)。顧易檸撥打蕭蕭的電話。蕭蕭這會兒正蕩漾在一片深海里,她想要伸手摸床頭一直在響鈴聲的手機。卻被季云川長手先拿到,然后掛斷,將手機關(guān)了機。“專心點,寶兒,不許開小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