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少爺。”眾人望著地上那條倒地而亡的門,苦逼而不敢言。這少爺不就是想進少夫人房間嘛,大可以直接用鑰匙開。干嘛卸了又裝!少爺?shù)男乃寄銊e猜。幾個人老老實實把門抬起來,費了好大一把勁才重新裝回去。房門關(guān)上后,所有人退出房間。房間內(nèi)沒有開燈,已陷入一片黑暗,只有一絲余暉的暖光微微照出人的輪廓。顧易檸卷著被子裝睡。陡然間,她似乎感受到一股重量壓上來,透著強烈的男性氣息。她倏然睜眼,對上傅寒年一雙近在咫尺的寒眸。“你……你做什么?”顧易檸心里發(fā)毛。“不是口口聲聲要跟我生孩子嗎?”傅寒年雙手摟緊了她的腰,將那床隔絕她身軀的被子粗暴扯開。被他這樣壓在身下,顧易檸的心臟打鼓一般劇烈搏動。“就現(xiàn)在?”“就現(xiàn)在。”傅寒年肯定回答。顧易檸本來還有些小小的激動。可是腦子里又一次閃現(xiàn)他和季云川在一起的畫面。他們會親密無間的接吻,甚至做出更多親密的事情。她真的沒這么開放,也沒這么大方,能夠忍受和一個男人共享自己的老公。“傅寒年,我們離婚吧!”思來想去,他若是個gay。她就應(yīng)該衷心祝福他,與其以后一直這樣別扭的過一輩子。顧易檸水眸閃動,說出這句話的之時,她的表情尤為正經(jīng),這是她深思熟慮后的結(jié)果。傅寒年沒想到她會這么突然的提出離婚。離婚兩個字似乎深深刺傷了他。他轉(zhuǎn)而一把捏住她骨感的雙肩,厲眸迸發(fā)著可怕的戾氣,“你把我傅寒年當什么?當球耍嗎?想結(jié)婚就結(jié)婚,想離婚就離婚?你別忘了,我提醒過你,反悔的人是狗!”血紅的眸充滿血絲。顧易檸絲毫沒有被他冷冽的神色震懾住,而是立馬乖乖認輸。“汪汪汪!”幾聲狗叫聲在房間內(nèi)響起。她顧易檸是個能屈能伸之人,學(xué)狗叫就學(xué)狗叫,一點也不含糊。傅寒年被她如此果決的行為弄的慌了神。她連狗都學(xué)的這么干脆利落,看來是下定了決心。“你后悔也沒用,進了傅家的門,沒那么容易離婚。”傅寒年松開顧易檸的肩膀,坐在床沿,從西褲里抽出一盒煙和打火機。抽了支煙出來,點上。煙霧繚繞,明黃色的煙火在暗處閃爍著光。她的床可真硬。他就算坐著,都很不舒服,更別說躺著。這些傭人竟膽大包天把她安排在這兒,她也不嫌棄。傅寒年的心情說不出來的郁結(jié)煩悶。顧易檸從床上坐起來,用手指戳了戳傅寒年的后背,“就離一下嘛,反正也沒結(jié)幾天,就委屈你跟我再去一趟民政局。我明天提前預(yù)約好,一定不會耽誤你多少時間的。”“顧易檸!”傅寒年將抽到一半的香煙扔在地板上,用腳踩滅。幽暗的眸直直的盯著她不放。是怒火在翻涌。“你不就是想離了婚再找下一個嘛,但我……并不想成全你。”隨后,傅寒年突然勾住她的腰身,將她摁回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