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唯和阿城通過小區(qū)的進(jìn)出入監(jiān)控,查到了那個男人。男人總是戴著帽子進(jìn)出這棟樓,而且出來的時間也跟保姆口中所說吻合。阿城盯著監(jiān)控,瞇著眸子:“總感覺這個男人好熟悉,我好像認(rèn)識。”“會不會是云家的保鏢,畢竟那個時候錢瑩來找我,保鏢們都在場。”“對啊,我想起來了,有刀疤的保鏢就一個,而且他這個禮拜請假回陵城探親,前倆天回來了。就是他!”阿城堅定的說。得到答案,兩個人帶著錄像文件趕回云城。跟云慕野稟明了這一切之后,云慕野讓阿城將那個刀疤男抓過來,讓其跪在自己面前。刀疤男見事情敗露。一個勁的在云慕野面前磕頭:“對不起,少爺,我錯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是我見色起意,是我該死……”于唯站在原地,拳頭攥的咔咔作響:“她一個眼睛瞎了的丫頭,你為什么還要騙她?云二爺,這人的命,我要了。”于唯最是見不得欺凌弱小之人。他雖然跟錢瑩不存在什么交情,但這個男人犯下的錯誤,他必須追究到底。云慕野慵懶的坐在沙發(fā)上,手里捏著一根剛點燃的香煙:“他的命我可以給你,但你答應(yīng)我的事,也請你盡快兌現(xiàn)。北連奕一直逗留在陵城,我需要他盡快帶花容返回北連國,進(jìn)入北連國的機(jī)會,就這一次。”“我查過了,讓北連國返回北連國的機(jī)會,恐怕只有在顧易檸身上,我聽聞顧易檸為了給傅寒年生孩子,服用了一只含有劇毒的蠱蟲,這蠱毒恐怕也只有北連國的藥材可解。我有兩全之策,既能報我老大之死的仇,又能讓北連奕盡快返回北連國。”于唯在心中早已想好計策,只是在等待時機(jī)。“他的人命是你的了,你也盡快給我去辦,北連國這一趟,我必須去。”云慕野邪魅的揚(yáng)唇,深眸半瞇著。他想去北連國的想法已經(jīng)產(chǎn)生很久了。那個花容的身上有著太多跟云裳相似的地方。他一定要抵達(dá)北連國,去揭開這個秘密。刀疤男被強(qiáng)行帶了出去。沒一會兒,云家院門外就聽到男人鬼哭狼嚎的聲音。……顧易檸怕冷,且不跟任何人打架的事也不知怎么的,就傳遍了整個學(xué)校。有人在笑話她,也有人想要親自試探試探她究竟在搞什么名堂。顧文萱無疑是這一群人里最想知道顧易檸是不是真的病了的人。這天下完課。顧文萱特意帶著自己在課堂上調(diào)制的香水來找假意來找顧易檸請教。這剛出現(xiàn)在顧易檸面前。傅宴,蕭蕭,北連奕,溫尋,這幾個人便擋在了顧易檸面前,似乎形成了一道無形的屏障,將她隔絕在外,好像她是什么特大號污染物似的。“我找我三妹聊聊關(guān)于調(diào)香的事,麻煩你們讓開。”顧文萱掃了他們一眼說道。“我不記得她有你這么一個姐姐啊,她是蘇家的千金,本名叫蘇黛。”蕭蕭強(qiáng)調(diào)道。傅宴:“這人的臉?biāo)⒌谋瘸菈€厚,生命力比蟑螂還頑強(qiáng),我真就不明白,她怎么到現(xiàn)在還活著。”溫尋:“滾!”北連奕:“你手里拿的是什么品種的敵敵畏,滅蟑螂應(yīng)該好用,就不用找她探討了,自己往身上噴就夠了。”顧文萱攥著手中的香水瓶,氣的啞口無言。“你們……”站在身后的顧易檸被這幾個人護(hù)著,抿唇笑開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