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尋此刻的眼神殺足以秒殺一切,厲風手里剛拿起的小裙子默默放下了。先保命要緊,孩子的事,以后再說。顧易檸也是臨時起意想要買點母嬰用品,云城的紡織品尤其出名,大多嬰兒棉類產(chǎn)品這邊都有專門的加工廠,所以她才會想在云城先購置一些。生孩子自然還是得回陵城生的,只是不免偶爾要過來云城游玩。傅寒年見顧易檸挑累了,便讓母嬰店專業(yè)的導購置辦了一些裝扮嬰兒房的東西,直接配貨送回別墅去。夫妻二人在云城逗留了兩日,調(diào)查噬魂香的事并沒有取得明顯進展,傅寒年也不便在云城長待,便帶上顧易檸先返回陵城。抵達陵城的當天晚上,北連奕從酒吧回來,直沖進傅家公館大院。人未到,聲先響。“你們一聲不吭去云城,怎么也不告訴我一聲,我都多久沒休假了,帶我去玩玩不行嗎?”北連奕的聲音從門口傳來。這幾個月以來,自打他酒吧開業(yè)后,他的生意也是風生水起,北連奕這家伙愛交朋友,人脈又廣,沒想到他還真適合經(jīng)營酒吧生意。如今還結實不少知名酒莊的朋友,每天和酒莊供應商喝喝酒,偶爾去店里當個頭牌坐鎮(zhèn),玩到很晚回來,白天睡到很晚。褪去了太子爺?shù)墓猸h(huán),他倒也樂得自在。客廳的沙發(fā)處,顧易檸依偎在傅寒年懷里,看到北連奕沖進來,她則從傅寒年身上起來。剛起身,傅寒年又將她拉入懷里,“躲他干什么?他都免疫了。”北連奕單手抄著西褲兜,揚起一陣唏噓聲:“傅老狗你真是臉皮越來越厚了。怎么樣,此次去云城有沒什么收獲?”“沒。”傅寒年淡淡應了一聲,不過是收獲了一個小情敵,這事不提也罷,提了來氣。“無功而返,你好意思回來?”北連奕懟起傅寒年來,從來都不含糊。顧易檸知道這倆人又該吵一晚上了,她提前堵好耳朵,上樓睡覺。傅寒年讓陳媽切了一盤她愛吃的水果,熱了一杯鮮牛奶給她端上去。客廳里只剩下傅寒年和北連奕兩人。“我這三個月在我的酒吧結交了不少朋友,有一個酒莊的老板偶然間跟我提起了唐婉,檸兒的生母。他說有一年,唐婉在法國的酒莊定過他一年的酒,當時她還在法國住過好長一段時間,那里有個莊園,莊園的女主人是她,可后來,她便再沒去過那兒。那處莊園也荒廢了。我想有沒有可能我姨根本沒死?畢竟他說的那一年應該是十八年前,十八年前,檸兒都該有兩三歲了。而她父母不是在她剛出生沒多久跳的海嗎?這時間肯定有出入。”北連奕提起了正事,傅寒年認真聽著。如若唐婉真的沒死,對檸檸來說,真是莫大的一樁喜事。“我有時間出個差,專門去一趟,重點盤查一下當年的事。”傅寒年半瞇著雙眸。如果能夠在顧易檸生日前,給她找到生母,她或許也愿意過生日了。管家從門外進來,打斷了兩個男人的談話。“少爺,外面有個姓千的小姐找北連太子爺。”“姓千?”北連奕瞳孔收縮。當初千伊雪用喚蠱曲逼他回去,如今又故技重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