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年撫著眉頭,起了身。得,這一回合,他認(rèn)輸。傅寒年起身要走。陸凌夜將最后一塊榴蓮肉啃完,擦了擦手,將手遞給傅寒年:“傅總,這就要走?握個手再走吧?”傅寒年:“……”你想臭死我你就直說。傅寒年冷瞥了他一眼,清冷的黑眸如一潭深不見底的潭水,臨走前,警告了他一番:“最好離我太太遠(yuǎn)點,還有,別再讓她為了你置身于險境,你若是想學(xué)防身術(shù),隨時來找我,我包教包會。”說完,傅寒年傲氣凜然的走出辦公室。望著他遠(yuǎn)去的背影。陸凌夜從茶幾的紙盒里抽了一張紙,一點一點將沾了榴蓮的手指擦拭干凈,然后丟進(jìn)了一旁的垃圾桶里。“倒還真是個小心眼的男人。”……傅家公館。顧易檸郁悶的撐著腦袋,坐在院子的玻璃桌前、桌上放著溫尋從公司取回來的項目文件,她有些看不進(jìn)去。心煩意亂的,全被傅寒年今天清早的怒火給攪的。她救人真的有錯嗎?救人如果是犯法的話,那就讓法律來制裁她好了。干嘛讓傅寒年不理她。她現(xiàn)在又拉不下面子去哄他,畢竟她還是不認(rèn)為自己做錯了。放在桌上的手機(jī)一上午了,也不見傅寒年發(fā)條微信過來。做了一盤桃花酥的蘇全忘,系著圍裙從廚房出來。“易檸。吃桃花酥嗎?我親自做的。”蘇全忘看她郁悶著,便將桃花酥端到她面前,順便開導(dǎo)開導(dǎo)她。“哇,好香啊,蘇叔叔。”顧易檸聞見噴香的糕點,立馬抓起一塊塞進(jìn)嘴巴里。又香又酥的味道將嘴里說不出的苦給咽下去了。蘇全忘搬了一張椅子坐下來:“你媽媽在房間畫畫,我給她留了一盤在廚房待會兒等她畫完再吃,你喜歡吃,就把這盤都吃完,蘇叔叔接著做。”“蘇叔叔您是客人,哪能讓您一直在廚房忙活。”“我到了這個年紀(jì),也沒別的愛好,就愛在房間里搗鼓那些機(jī)器,或是在廚房鉆研一些美食。只要你別把我當(dāng)客人供著就行。”顧易檸一邊吃著蘇全忘做的桃花酥,一邊跟蘇全忘聊了起來。“蘇叔叔是真的對我媽有那種意思嗎?”她說話直白,也不喜歡拐彎抹角。突然被這么一問,蘇全忘面色有些尷尬:“雖說到了我們這個年紀(jì),也不追求什么愛情了,但實話實說,我很希望照顧好你媽媽,她就像個小孩兒一般,天真善良又單純,從她身上我能找到活著的意義。”“可是蘇叔叔,你跟我媽在一起,可能關(guān)系到兩家人的重組,你女兒她……”“她很贊同我們這件事的。其實語婷這孩子就是從小性子傲又孤僻,也沒什么朋友,因為從她出生一開始到現(xiàn)在都很出色,也不用我怎么操心,現(xiàn)在她長大了,更用不著我怎么管了。不過我很欣慰,她開始操心起我的事來了。”“先不說這事了。”顧易檸強(qiáng)行撇開話題。蘇語婷想做她妹妹,可她還沒做好心理準(zhǔn)備做她姐。母親唐婉喜歡蘇叔叔,她就先順其自然讓他們自由相處的去。蘇叔叔是個老實人,比詭計多端的北連恒好,這點她倒是放心的。“易檸跟寒年吵架了?小兩口吵吵鬧鬧才能過完這一生。你敢不敢跟蘇叔叔打賭,三日內(nèi),他必要來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