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年見到墨爵死死盯著顧易檸那潔白如玉的雙肩和背后看的那一瞬,無名之火飛躥。他抓起一份文件便飛向墨爵一動不動的雙眼。墨爵為避開,背過身去了。而傅寒年則飛速撿起地上那件兔子裝外套,遮在顧易檸肌膚外露之處,并迅速將她抱進懷里,進了休息室。砰的一聲門關上了。愣在原地的墨爵,撓了撓頭,“這家伙竟放著自己的老婆不救,找了別的女人玩。果然……男人跟女人之間的感情,不會長久。”傅寒年將顧易檸輕輕放在休息室的大床上,俊美的容顏上,戾氣橫生。剛才,墨爵這狗東西竟看到了她的后背。天知道,她骨感瑩白的后背,搭配一雙蝴蝶骨,有多好看。指腹扣住她肩胛,傅寒年霸道無聲的吻了上來。深邃的眸光籠罩著勢在必得的強勢。忍了這么久。他不想再忍了!也許只有這種辦法,才能讓這女人完全清醒過來。否則,她要在公司纏上他一天。被炙熱親吻的顧易檸細軟的小手抵在男人結實的胸膛前,一雙烏黑的瞳眸,澄澈無辜,再加上她今天的著裝和她頭上那一對兔耳朵。更像是一只任人蹂-躪的小白兔。青絲如綢緞般鋪陳而開,指尖穿進發絲間。動作很輕,很輕。窗外照進來的光,將緊貼的身軀勾勒出完美契合的弧度。門外。墨爵雙手趴在門板上,側耳緊貼著門板,想聽聽里面在干什么。沒過多久。墨爵的臉色就越發不自在。他氣的攥拳,拔腿就走。“大白天的,也不知道害臊。”……顧易檸醒來時,面若桃花,好像是做了一個溫柔的夢。她伸了個懶腰,一眼看到床上散落的兔子耳朵。粉色兔子外套,還有一些不堪入目的東西。她真是想死了。而且,這好像是傅寒年總裁辦公室里面的休息室。她以前也經常在這兒睡的。只是她今天一看就是被……之后過的。將床上這些東西嫌棄的丟到一旁,她起身去衣櫥里找了一件傅寒年的襯衫穿上,然后拉開房門。傅寒年筆挺的坐在辦公桌前,認真處理著公務,穿著一件黑色暗紋襯衫的他,幽眸半垂,側臉的弧度深邃而迷人。顧易檸一步一步走到他身邊,然后一把鉆進了他懷里,自己坐到了他腿上。傅寒年立馬放下手中的筆,雙手摟緊她,怕她摔著:“醒了?怎么不多睡一會兒?”顧易檸勾著他的脖子,眸光璀璨如夜空的星星,睫毛輕閃:“我應該沒做什么出格的事吧?”她一覺醒來,竟然像喝了酒斷片了一般,把前頭的事全忘了。傅寒年挑起她的下巴,嗓音微沉,“所以你這是把我剛才的努力全忘了?”“估計是藥的作用,不過我真沒做什么出格的事吧?”除了勾引他。媽媽給她打過預防針,她知道她自己會比平時更主動一點的。“也沒做什么出格的事,也就穿了見兔子裝到公司來,也就鉆到我辦公桌底下給我拔了幾根腿毛,順便突破了一下你老公我對你的忍耐力。”是他輸了,他沒忍住。傅寒年講著講著,顧易檸實在沒法聽下去了,用手捂著雙臉。“這shabi事真是我干的啊?我沒臉見人了。”傅寒年噙著笑,將她手扯下來:“該見的不該見的都見過了,現在捂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