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薄明恒太熟悉她了,反手將人壓在身下。他身體是不好,可對付向珊珊這個病秧子,還是綽綽有余。向珊珊帶著哭腔,“薄明恒你走開!求求你別在這里......”“我薄明恒想要什么女人沒有,就算是處.女,也排著隊讓我上,你以為你真對我有什么吸引力?”薄明恒掐著她的臉頰,嘲弄的說,“我也就是玩玩你而已,別太把自己當根蔥了。”說完,起身,直接丟垃圾似的扔開了向珊珊。“咳咳......”向珊珊猛地咳嗽幾聲,內心深處涌起一股羞辱感。“既然這樣,你還出現在我面前做什么!薄明恒你毀了我的人生,這筆帳早晚有一天我會找你算清楚!”她心中暗暗發誓,恨不得將眼前的人碎尸萬段。但現在還不是時機,她必須要忍,哪怕為了整個向家。對于這種威脅,薄明恒向來不會放在心上,頑劣的挽起袖口。瞥了她一眼,“好啊,那我挺拭目以待的,看看你究竟能做出什么令我驚訝的事。”向珊珊啜泣的抱著雙膝,薄明恒頓時倒了胃口。興致缺缺的離開了會客廳。廳外,助理于瑾熟練的遞過去一杯咖啡。余光悲憫的掃過一眼會客廳內的向珊珊,語氣不悲不喜的問,“二少過來,就是為了羞辱向小姐的嗎?”薄明恒品著咖啡,看窗外陰雨綿綿,皺眉,“咖啡太甜了,不喜歡。”“下次我少放些糖。”于瑾回道。薄明恒看了她一眼,胳膊搭在她的脖頸上,戲謔的湊近她。“剛才你問我那個問題,是在吃醋?”于瑾靜默了一會兒,看著面前放在的俊臉,平靜的說,“不是,我只是猜不透二少的心思。”薄明恒勾唇,“我能有什么心思,我的心思再單純不過了,你不全明白嗎?”他喝著咖啡,松開于瑾,懶散的朝方電梯的方向走,隨口問道,“錢慧杰那個蠢女人怎么樣了?”“瘋了。”耳邊似乎還有薄明恒身上的香味,于瑾調整一下呼吸,緊隨其后。“按照現在這種情景,大概率會被送進精神病院。”薄明恒彎唇,“瘋了?那看樣子事情已經結束了,嘖,真沒想到,時頌還能逢兇化吉,不過有趣的是,我那英明偉岸的大哥,像是蓋世英雄一樣,在刀下把時頌救了下來,你說巧不巧?”于瑾向他描述現場大致的情況時,他還有些難以置信呢。畢竟他那個大哥,向來薄涼寡幸。于瑾目光微微閃爍,“是挺巧的。”薄明恒又問,“現場還有別的有趣的事嗎?說給我聽聽。”于瑾沉默片刻,搖搖頭,“沒了。”她還是沒把時頌懷孕的事說出來。她拖警署的朋友拿到了那份監控,包括里面的錄音。在看到時頌拼盡性命,用手義無反顧的握住刀刃的那一刻,她的確受到震撼,動了惻隱之心。時頌可以用命去護著那個未出世的孩子。而她也曾有幸迎接過那樣脆弱的生命,但無力挽留。“真的沒有?”薄明恒忽然放下咖啡,用手指勾著她的下巴,像是逗.弄寵物那樣。于瑾依舊搖搖頭,“沒有了。”手枕在腦后,薄明恒無趣的說,“好吧,看來還是自己找樂子比較好,走,去帝皇玩玩。”于瑾聞言,默然的跟在他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