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否出于她的本意,那一晚,都算是出軌了吧。“還愣著做什么,從前這種事你不是很樂意嗎,難道因為找到下家,覺得現在做這些是委屈你了?”薄寒驍沉沉的道。時頌的心被他的眸光刺得生疼。“薄寒驍,我沒有什么下家。”時頌面無表情。她上前一步,熟練的從衣柜拿出衣服。然后默不吭聲的架起他的胳膊。示意他坐到床上。分明他是可以站起來的,薄寒驍卻順著她的力道,將半身的力量壓在她身上。時頌的腳腕猛地一痛,眼看著要跌倒在地。薄寒驍的手臂帶著她的腰身,兩個人的齊齊的倒在床上。薄寒驍頓時悶哼一聲,臉頰鋪著她的長發。鼻息間縈繞著她身上淡淡的香味,手不由自主的扶上她的細腰。時頌的手抵在男人的胸口,反應過來時,急忙爬起來。“沒壓到你吧?”她下意識的檢查他的腿。這已經養成習慣了。薄寒驍的手撐在床上,面色微僵,“沒,開始換吧。”時頌咬著下唇,伸出手解開他的衣服。耳邊是男人灼燙的呼吸,時頌不舒服的避開了些。一枚一枚的紐扣解開,露出男人蜜色的肌理......好不容易換上上衣之后,她的手便又伸向他的腰間。緊接著將他下半身,也脫個精光。這樣的事她做過幾百遍,可每次都要做心里建設。時頌閉了閉眼,臉頰忍不住染上些許紅暈。終于,在為他穿上下半身的衣服后,才險險松下一口氣。“好了。”她收好換下來的衣服,轉身離開。不曾想,薄寒驍驀地攥住她的手腕。“你在顧瀾之面前,也是這樣害羞的嗎?”時頌怔了一下,“他只是我哥哥。”“哥哥?時頌,你在外邊到底還認了幾個哥哥,又發展到了哪一步?”薄寒驍字字帶寒。刺得時頌每一條神經,都隱隱作痛。在他眼里,無論她做什么,都不懷好意。甚至話里話外的意思,就是說她私生活不檢點。平日里他冷言冷語的也就算了,可那是顧瀾之,她的親人!“薄寒驍,你胡說什么,我說了我沒有!”時頌掙開他的手。可薄寒驍的力道很大,她越是掙扎,他的力道便加深。“怎么,這就開始護上了。”薄寒驍譏誚,“看清楚,我還沒死。”他的手,轉而捏住她的下頜,一字一頓。“只要我沒死,你就做好你的薄太太,守好你的婦道,那些亂七八糟的男人不許再聯系。”時頌咬著牙,“那不是亂七八糟的男人,薄寒驍,不要用你骯臟的思想揣測別人!”薄寒驍另一只手,禁錮她的腰身,迫使她看著自己。冷嗤一聲,“我骯臟?那你呢,別忘記你是有婦之夫,在公開場合和另外的男人親親我我,還要標榜自己是貞.潔烈女嗎?你也配?”時頌被羞辱的眼眶噙淚。有那么一瞬間,薄寒驍被她臉上的蒼涼牽動。他不由得松開她的下頜,那里已經被他失控的力道攥紅。“提醒你,在我們沒離婚之前,你最好潔身自好,否則......”他別開視線,聲音森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