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文潔打了個哈哈,困倦不已,“客房什么都有,睡衣在柜子里,化妝品在洗手間,我先睡了。”說完,高文潔沒心沒肺的離開。留她和高明衍有些尷尬的面面相覷。“真是抱歉高先生,您沒事吧?要不要上點藥膏?”她只是客氣一下,沒想到高明衍不客氣。“也好,我記得客廳就有醫(yī)療箱,不如小姐幫我找一找吧。”受害者都提出請求了,她總不好拒絕。因為別墅的管家和傭人都已歇息,她和高明衍只能在不熟悉的大客廳,開始找醫(yī)療箱。好不容易翻出一瓶紅花油,高明衍笑著說,“多謝,辛苦你陪我找了這么久。”時頌出于禮貌,也笑了笑。“應(yīng)該的,畢竟是我動的手。”她撓了撓頭發(fā)。看著她干凈的笑容,高明衍不由得晃了眼睛,半響,才意識到自己失態(tài),倉促得收回視線。而時頌回到客房,因為這段時間嗜睡太嚴(yán)重。洗漱后沒多久,就睡了過去。客廳里,高明衍拿著紅花油,腦海里不自覺地回想起那女孩的音容樣貌。清冽、溫婉又耀眼。比大家閨秀多了明亮,比尋常女孩多了大方。高文潔出來喝水,看到堂哥這副迷愣的模樣,瞇著眼睛,湊近問。“堂哥,紅花油這么好看嗎,你對著一瓶紅花油傻笑什么。”高明衍輕咳兩聲,笑容收斂,板起臉,“你怎么還沒睡。”“渴了,喝水。”高文潔拿起水杯,道。又看向自家堂哥,“可是堂哥,我看你怎么春風(fēng)滿面的,不太像是挨了一巴掌,像是挨了一箭。”高明衍疑惑,“什么一箭?”高文潔呵呵,“愛神丘比特一箭。”她問,“你該不會是看上時頌了吧。”“原來,她叫時頌。”高明衍喃喃,似乎有些陌生。“你剛回國,應(yīng)該還沒來得及看新聞,時頌這女人,嘶,有毒,薄寒驍?shù)那捌蓿凰⑸系娜硕己軕K。”高明衍捕捉到某些字眼,如被潑下一盆冷水,“薄寒驍?shù)那捌?.....”高文潔頓了頓,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節(jié)哀,堂哥,你也挺倒霉的,喜歡的女人似乎都和薄寒驍有關(guān),關(guān)于這點上,我挺同情你的。”聞言,高明衍把她的手打掉,偏眸看她,“少胡說八道。”他看了眼時間,“我還有公事找大伯商量,你早些休息。”說罷,便帶上公文包,走向書房去。高文潔聳聳肩,也沒當(dāng)回事,上樓睡覺。翌日一早,怕給高家人添麻煩,時頌一早就起來了。傭人更早一步,給她送來衣服。“時小姐,這是小姐讓我們送來的換洗衣服,小姐還沒穿過,您不要嫌棄。”時頌看了眼,沒想到高文潔,還能有這么善良的時候。既然人都送來了,她也不客氣。身上的衣服昨晚在包廂沾了酒味,總不好再穿。時頌換好衣服后,便走出客房。正瞧見高文潔已經(jīng)在用早餐。“時頌,來吃飯。”時頌點了下頭,走過去坐下。“沒想到,你起這么早。”時頌道,現(xiàn)在不過六點鐘。高文潔翻了個白眼,“要不然你以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