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眸色一點一點沉了下去。上前攥住了時頌的手腕,將她按在懷中。至于黏在她身邊殷勤的兩個男人,被他狠狠的一腳踹到了沙發上。“啊,好痛!”兩個人呲牙咧嘴的跌在一起。其余人不由得驚呼一聲。一抬頭,齊刷刷的看向那個戴著面具的男人。他高大的身形隱匿在昏暗燈光當中,氣場神秘而強大。具有極強的壓迫感!有一種人便是如此,即便看不清面容,但心底就會對上位者油然生出膽怯。仿若統治這里的主宰,所有人不得不聽命于他。“三哥,你怎么來的這么快。”時頌怔愣的看他,手機的通話還沒掛斷。也就是幾句話的功夫,沒想到他就這樣出現在自己面前。薄寒驍捏了捏她的手腕,就這么注視著她。“我要是再晚一些,你是不是就把人領回家了?”時頌尷尬的說道,“怎么可能,我就是和朋友聚聚,又沒做什么......”“呵,膽子大了,敢來風月場所了。”他眼神陰郁,周身氣場強到讓人不敢直視。時頌撇了撇嘴,卻見他俯身,按住她的肩膀,在她耳邊低聲問,“是我伺候的不夠好?不夠讓你滿意?你才想去外邊偷吃?”‘蹭’的一下,時頌的臉全紅了。暗自掐了一下他的腰身,薄寒驍捉住她的小手,在唇角吻了一下,但眼中依舊暗涌未退。這時,高文潔推開身邊的帥哥,拎著酒杯,起身搖搖晃晃的走過來。“時頌,這誰啊?來砸場子的?”上下打量起面前的男人,氣質很特別,很強大,看起來就是個不好惹的類型。但高文潔向來誰也不怕,尤其是喝醉后,這會兒膽子比誰都肥。她喝了口酒,迷迷糊糊的看過去,“你在這帶什么面具啊,有什么見不得人的,讓我看看你面具下是什么鬼樣子!”下一秒就上前來,伸手要去摘掉薄寒驍的面具了。高文潔怎么可能得逞,手落在半空中,就被擒住丟到了一旁。要不是身后的帥哥攙扶起來,險些跌坐在桌子上。時頌無奈的介紹說,“這是我男朋友,他叫......”說起來,她連三哥的名字都不知道。但高文潔可不在意,站穩后指向這個下了她面子的男人,還非得給他挫挫銳氣。“男朋友啊,男朋友怎么了,別說男朋友,老公離婚了還能換呢,男朋友算哪根蔥?我告訴你,時頌可是我姐妹兒,我請她來玩玩見見世面怎么了,你們男人能去玩女人,女人就不能玩男人了?”然后扯過那個小奶狗,醉得東倒西歪,還不忘說道。“他能給時頌捏肩捶腿,你能嗎?他能給時頌喂水果,你能嗎?他還能給時頌唱歌跳舞,你能嗎?”“對,你能嗎?這些我都會。”見高小姐為他撐腰,小奶狗一下子硬氣不少。他揉著胳膊,對時頌委屈的訴苦,“姐姐,你看剛才他都把我弄傷了,淤青了一大塊,這樣的人肯定有家暴傾向,你可不要被他蒙蔽了。”小狼狗難得與他同仇敵愾,瞪向面具男人,“這年代還有誰帶面具,要不是見不得人,用得著這玩意?小姐,你可要當心了,這年頭男人多得是騙小姑娘的花樣......”薄寒驍的臉色一下子就沉了下去,眼中含著戾色。“你再說一次。”他一字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