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現(xiàn)成的人可以使喚,我憑什么叫代駕?”
于瑾握住手吸氣,維持鎮(zhèn)定,“蘇少,我是薄二少的秘書,他使喚我理所應(yīng)當,就算你是權(quán)貴,也沒理由隨便使喚我。”
頓了頓,她道,“而且這家會所提供免費的代駕服務(wù),我?guī)湍闳ソ腥恕!?/p>
于瑾轉(zhuǎn)身要走,蘇廷嶼淡薄的聲音在身后響起。
“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有誰家的秘書敢這么拒絕我的,你大可以試試后果,如果你想在接下來的工作中不安生的話。”
于瑾聽出威脅,轉(zhuǎn)身看見了他似笑非笑的神色。
她完全相信,以蘇廷嶼的能力可以做到。
為了以后的安定,于瑾認命的坐進車里。
蘇廷嶼報了地址之后,就在閉目養(yǎng)神了。
車子緩緩的停在一處宅院,于瑾打眼看去,認出這是蘇家在深城的莊園。
曾經(jīng),蘇廷嶼牽著她的手,來過這個地方。
她在這里,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辱,也意識到他們之間天壤之別的階級差距,和遙不可止的距離。
還有那一份埋藏心中刻入骨髓的恨。
“蘇少,到了。”
于瑾收回思緒,看向身邊閉目養(yǎng)神的男人開口提醒。
蘇廷嶼掀開眼眸,“嗯,我聽見了。”
剛才她打量莊園的時候,他在打量她。
只不過于瑾太入神,沒有注意。
蘇廷嶼下了車,于瑾把鑰匙給他。
蘇廷嶼沒接,繼續(xù)往前走。
側(cè)目看于瑾站在門口,不肯進來。
他戲謔的道,“宅子沒人,你大可不必這么心虛。”
“蘇少,既然你已經(jīng)到了,我也該回去了。”
蘇廷嶼瞧她,“這么著急去找薄明恒?”
于瑾沒解釋,把鑰匙放在地上,不肯再踏入這宅子一步。
“蘇少再見。”
她轉(zhuǎn)身就走,身影消失在黑夜中。
蘇廷嶼瞇起眼,周身散發(fā)著寒意。
一腳將身側(cè)的垃圾桶踹翻,煩躁的扯了下領(lǐng)口。
回到房間后,蘇廷嶼洗了澡,穿著睡衣坐在陽臺,手里搖曳著一杯紅酒。
略微頓了一下,忽然打開了投影電視,調(diào)試了兩下,畫面中出現(xiàn)莊園外的監(jiān)控。
這里到公路有一段距離,要想打到車,至少要走半個小時。
于瑾的身影搖搖欲墜。
她真的太暈了。
送蘇廷嶼回去的路上,腦袋上的傷口就像是漏了風(fēng),現(xiàn)在整個人又像是被拋入熔爐。
燙,全身熱得不行。
昏迷的前一秒,于瑾想,她大概是發(fā)燒了。
地上冰冷冰冷的,身體仿若在兩個極端橫撞。
又熱,又冷,她還覺得全身疼。
不知過了多久,忽然感覺輕飄飄的。
于瑾覺得自己被拋上了云端,然后又被什么暖呼呼的東西包裹,舒服的往里面鉆了鉆。
蘇廷嶼身上還穿著浴巾,她不停的在懷里蠕動。
有股蠢蠢欲動的感覺很快涌上來了。
“該死!”
蘇廷嶼不肯承認,這么久了,他對于瑾的身體依舊這么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