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她圍了一圈圍巾,才能出門。
洗漱之后,薄寒驍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餐廳。
她拿出昨晚抄寫的厚厚一疊家規(guī),默不作聲的遞過去。
薄寒驍看了一眼,命明遠拿著,便出了門。
時頌看了眼樓上,秦臻并沒有下樓,不由得問向珊珊。
“夫人沒下來用餐嗎。”
向珊珊的心情似乎很好,“秦姨身體不太好,這幾天都在家里休息。”
“是嗎。”時頌若有所思。
從前無論什么天氣,秦臻都會去薄氏的。
可現(xiàn)在連飯也沒吃,也不再去公司了。
時頌直覺這事不簡單。
“時頌,從今晚開始,我就搬到寒驍房間的小客廳住了,我看那張床上還有你的東西,你能拿下來放回你自己的房間嗎?”
向珊珊同她打著商量。
時頌覺得胸腔悶了悶,“我這就拿下來。”
她來到薄寒驍?shù)姆块g,心情復雜的開始收拾東西。
等她收拾好的時候,向珊珊已經(jīng)把自己的東西搬了進來。
她歡天喜地的在床上打了個滾,拉著她的手。
“謝謝你時頌,你真的是很好的朋友。”
時頌扯了下唇角,默不作聲的收回手。
接著,向珊珊又道,“昨晚做了好些飯菜,寒驍都沒有吃上,今天中午我打算親自送到公司去,時頌你能和我一起去嗎,我可能拿不下這么多。”
原本時頌該拒絕的,她并不想看其他女人,在自己丈夫面前獻殷勤。
可如此一來,她便錯過了能出去的好機會!
下午的時候,她已經(jīng)約了時暖暖在明壇公園見,拿回母親的遺物。
無論如何,她必須要出去一趟。
“時頌,你是不是不想出去啊?”
時頌笑了笑,“沒有,我陪你去。”
“謝謝你時頌!”
時頌擠出笑容,“不過這事要先跟少爺打聲招呼,前天我被禁足了,不知道他允不允許我出門。”
向珊珊立刻說,“我去說,寒驍一定會答應的。”
是啊,只要你說得話,薄寒驍都會放在心上。
時頌臉上的笑容淡了很多。
她抱著自己的東西,如同被打入冷宮的嬪妃。
落魄的回到自己的儲物間。
張媽親眼目睹著這一切,好不暢快。
“薄太太,您怎么抱著自己的東西出來了啊?現(xiàn)在像條落水狗一樣,真是可憐啊。”
張媽陰陽怪氣的說,時頌并不理會。
也只有在沒人的時候,張媽才敢這樣趾高氣昂的對自己擺臉色。
她有條不紊的收拾好自己的東西。
哪怕是間儲物間,也極為干凈明亮。
桌子上的一朵向日葵,點亮了整個房間的色彩。
剛把東西歸置好,就聽到向珊珊傳來的好消息。
“時頌,寒驍答應你出門了,待會兒陪我一起做飯,然后我們?nèi)ス尽!?/p>
時頌點了下頭,沒想到如此順利。
這次又多虧了向珊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