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酒了?”男人皺眉。
時頌搖搖頭,“沒有。”她解釋道,“可能是因為吃的太多了吧,胃里不太舒服,所以......”
見他離得挺近的,時頌推開他一點,“你要是嫌棄的話,就別靠這么近了。”
薄寒驍對她極其冷淡,“真丑。”
時頌的臉色僵了僵,真心搞不懂這個男人究竟是什么生物。
昨個晚上還對她言辭切切,還偷偷塞藥膏給她,還對她說晚安,如今又是一副高不可攀冷若冰霜的模樣。
三哥還真是個陰晴不定的男人。
時頌也沒好氣,“我丑你還來找我做什么!”
薄寒驍靜默的看著她委屈的樣子,好一會兒,才無奈似的輕嘆,俯身將她攔腰抱起來。
“不是說我丑嗎,這么抱著我,也不怕丟你的人?”
時頌撇著嘴說,掙扎著要下來。
結果,男人捏了捏她的細腰,但又沒有用力,“別動。”
時頌吃痛,頓時怨念的望向他。
薄寒驍抿著唇,抬步朝小區內走去。
許是他戴著面具,看起來很奇怪,導致一路上,時頌基本在別人的注目禮下回家的。
見她拿包擋住自己,薄寒驍瞇了瞇眼眸,“怎么,也知道自己怎么見不得人了?”
時頌嗔怒,“那怪誰?要不是你戴著面具,這么招惹眼,那些大叔大嬸也不至于用怪異的眼神看我們。”
說到這里,時頌頗有些意見。
“三哥,你成日里戴著面具,難道是網絡上面的通緝犯不成,我看,見不得人的好像是你吧......”
薄寒驍的腳步頓了頓,垂落的眸眼看著時頌。
時頌莫名的看向他,聽見男人緩聲說道,“頌兒,你想看我的樣子嗎。”
“三哥不是說,見過你樣子的人都死了嗎,我不想死。”時頌訕訕的回。
薄寒驍抿唇,“也有例外。”
“什么例外?”她問。
“我的人,便可以成為例外。”他涼薄的嗓音,吐出的字眼卻分外灼人。
他的人?
不知想到什么了,時頌的臉色微微泛紅,男人低沉的嗓音,縈繞在她耳邊,“你愿意嗎。”
時頌一個激靈,忙是用盡全身力氣從他身上跳了下來,埋頭往家里走,沒有回他這個問題。
薄寒驍默了片刻,手指劃過臉上的面具,隨后跟在時頌身后,去了她的公寓。
只是在門口的時候,時頌攔住了他,“三哥,時間不早了,我要休息了。”
薄寒驍瞇眼看她,“你在躲我?”
“沒有,怎么會。”時頌訕笑,“只是太晚了,不太方便而已。”
話落,她闔上門,一雙手忽然按在門框。
時頌驚呼了一聲,“三哥,你的手......”
薄寒驍看她,“你是因為我無法露出真正的面目,才一直疏遠我,是不是?”
時頌抿了抿唇,拉住男人進了公寓,默不作聲的開始找醫療箱,為他處理受傷的傷。
他的手指纖細好看,骨節分明,有種想讓人含著的沖動。
許菁說,如果你真的愛一個人,會想同他共赴巫山云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