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哪會好點啊?還不是靠她的腳在走路。
鳶也想了想,索性抱住他的脖子,往他身上一跳,也就是尉遲反應(yīng)快,及時接住她的雙腿,將她橫抱住,才沒讓她摔了。
“啊,舒服~”鳶也蹬了蹬雙腿,理所當(dāng)然地說,“就這樣抱我上樓吧。”
尉遲被她使喚得好氣又好笑,睨了她一下,剛才覺得她心事重重,現(xiàn)在再看,得了便宜就陰轉(zhuǎn)晴,確實只是累了而已。
抱著她進了主屋,正在收拾的傭人們紛紛側(cè)目,又非禮勿視地低下頭,鳶也并不覺得有什么不好意思,招招手說:“都去休息吧,明天再收拾也不遲。”
管家如蒙大赦:“好的少夫人。”
尉遲腳步穩(wěn)當(dāng)?shù)刈呱蠘牵S也靠在他胸口,把玩著他的襯衣紐扣:“聽說他們還會在晉城玩幾天?”
“嗯,兩三天。”走到房門前,尉遲抱著她空不出多余的手開門,就拍拍她的臀,示意她來。
鳶也懶懶得伸出手,轉(zhuǎn)了下門把,卻沒推開,就跟個機器人似的,下一個指令做一件事,按照老人的話來說,就是洗碗就只洗幾個碗,筷子和鍋不在清洗范圍。
累到這個地步?尉遲看了她一下,用腳把門踢開,進去后再勾著門關(guān)上。
鳶也輕笑:“尉先生好不斯文啊,居然踹門。”
臥室里有他們聞習(xí)慣了的橙花香味,很是清新怡人。
鳶也玩著他的紐扣,玩著玩著就解開了,尉遲將她放在沙發(fā)上,將要起身時,鳶也忽然抱緊他的脖子,將他頭拉下來,一下吻住了他的唇。
尉遲眼底掠過一抹訝然,半斂著眼睛看她,卻見她眉心緊蹙,壓著十萬大山似的沉悶,很用力地咬著他的唇,宣泄著什么。
唇上傳來微微的刺疼,尉遲按住她的肩膀把她拉開,不等他問出一個字,鳶也就從沙發(fā)跳到他身上,像樹袋熊一樣抱緊他,尉遲猝不及防,后退兩步,跌在床上。
鳶也又低下頭來,準(zhǔn)確地尋倒目標(biāo)。
看來他的感覺沒有錯,她確實有心事,他也不是推不開她,但略微一繃緊后,就放松了,隨便她為所欲為。
任她為所欲為的結(jié)果就是,當(dāng)晚他們是凌晨三點才睡。
尉遲將她從浴室抱出來時,她臉上有不正常的紅,一摸額頭,有點發(fā)燙。
這就是胡鬧的下場,方才在浴室竟還不知死活想繼續(xù)撩撥他。
尉遲搖了搖頭,將被子蓋好,而后轉(zhuǎn)身下樓,拿退燒貼。
鳶也還沒睡,側(cè)躺在床上,尉遲走后,她就慢慢蜷起了身體。
——她雖然是黃種人,但請?zhí)貏e注意,她的皮膚非常白,比日耳曼裔還要白,最重要的是,她身上沒有一點瑕疵,相信我,你們這輩子都沒有見過這么漂亮干凈的身體!
——注意了,我說的干凈,是從內(nèi)到外的干凈。
——不信的話,我現(xiàn)在就可以為你們檢查。
激昂的叫好聲是波瀾,一蕩一蕩地沖擊鳶也,暖暖的床頭燈下,她的神色并無變化,冷淡極了,想了好一會兒才閉上眼睛。
尉遲回來時,她的呼吸聲均勻,看來是睡熟了,他將退燒貼貼在她的額頭上,擁著她入睡。